闰瑾年叫人喊她来樊景湛的房间,夏棉花就知道事情败露了。不过她并不怕,来的路上脑子里早就已经想好理由了。
闰瑾年指了指床上的樊景湛问道:“怎么回事?”
夏棉花早就猜到事情会被发现,所以给樊景湛下药是手多抖了几下,一般方法是叫不醒他的,就算他内功深厚,不睡到晚上是不可能醒的。
夏棉花因为自己奸计得逞,心里乐开花。面上镇定,带着十二岁的孩子该有的天真说道:“我看他疼的厉害,我给他喝了碗有助于睡眠的药,他睡着了就不知道疼了,等他醒了伤口就好了。我给他用了生肌膏,你看!”
夏棉花指着床头的生肌膏,脸上的表情是懵懂无知的。
听了夏棉花的解释,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说。给人下了蒙汗药还能说的这么清新脱俗,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想想,蒙汗药除了用来干偷鸡摸狗的事,失眠的时候来一点,确实有助于睡眠……
肖永安看着床上的樊景湛,又看看夏棉花,突然很同情自己的外孙。
闰瑾年了解自己这个小女儿的尿性,沉声道:“是阿湛自己要喝的吗?”
樊景湛受伤她不在旁边笑就不错了,还会好心给他生肌膏,还心疼他,给他喝“有助于睡眠的药”?反正他不信这个鬼话!
夏棉花一看闰瑾年这个表情,就知道瞒不住了,大方承认道:“我骗他喝的!”
“你真是胡闹!”闰瑾年有点头疼了,他这四个孩子里就老幺最像自己,本以为是个省心的,没想到是最胆大包天的。闰瑾年的头隐隐作痛,想发作又看到太多人在,只好忍住。
“不就是给他喝了碗蒙汗药吗,他睡一觉就好了!谁让他一直嗷嗷叫,男子汉大丈夫的,受点伤就嗷嗷叫,真是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