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反应,没有一点声音,她这才发现,貌似,这一群都是哑巴?突然云歌浑身感觉冷了一下,感到了害怕。她们力气太大,云歌发觉挣扎也无用,便放弃挣扎,用心观察周围。
这几个人动作娴熟,像是机械人按照程序一般,将云歌拉到房里,放到一个洒满玫瑰花瓣的澡桶里,足足泡了一炷香的时间。还顺便给洗了头,抹上了玫瑰头油。
一切整理好,端进来一碗燕窝羹,随即退下,悄无声息。
云歌也是饿慌了,又累又乏,也顾不得什么害怕不害怕了,将一碗燕窝羹吃干抹净,上床睡觉。
丝绸的被子,真是太舒服了。云歌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殊不知,门口有一双眼睛看了好久。
国舅府书房,国舅在踱来踱去,眉头紧锁。这眼看八月十五了,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啊,大月国七王爷那奇怪的病又将发作了。唉,都怪自己,有把柄握在人家手里。想到这里,眼神眯了眯,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今年天象有异,不知是福是祸。
这女子,自己送上门来的,也休怪老夫了,只能怪自己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自来闯了。
想到这里,国舅爷似乎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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