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徐嬷嬷?
说干就干,春桃立马拔足狂奔,跑了几步,又條地想起徐嬷嬷是早上的时候,出府拜访亲戚去了。
顿时,春桃像被霜打的茄子,垂头丧气,蔫了吧唧的。
如果世子在的话,皎皎姐姐一定不会什么都没干,现在就委屈地跪在这里。
春桃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她可真是傻了,求老夫人,求徐嬷嬷,她干嘛不求世子。
世子平日那么宠爱皎皎姐姐,一定不会见死不救。
春桃瞥了一眼苏皎皎,紧咬下唇,心一横,一溜烟的功夫,她就跑没影了。
……
书房外。
侍卫为难地看着眼前的人:“春桃姑娘,您真的不能进去。”
春桃蹙眉,看着拦她的侍卫,恨他是个死脑筋,怎么不懂变通。
皎皎姐姐还在等她,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会不会平安地等到她回来。
想到这,春桃的声音微微颤抖,都要急出眼泪来了。
“这件事非同小可,你若不让我进去,你也不怕你家大人责罚?”
侍卫还是不肯,春桃咬了咬唇,推搡着侍卫,想让他让开。
虽然她清楚地明白,一旦闯入书房,自己的性命也将难保,但皎皎姐姐的安危,在春桃心里是更重要的东西。
侍卫单手制服春桃,他也是为难的表情,但只是职责所在,他不能轻易放行。
他拦住春桃道:“春桃姑娘,我求你别为难我了,大家都是为侯府办事的,您体谅体谅我。”
书房内。
陆砚修坐在椅子上,执笔写字,而下面还有一个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向陆砚修拱手,微躬行礼,面带犹豫。
“大人,这次南下金陵查贪污一事,我们安插在江宁知府的探子,汇报说已经有些眉目,但……”
陆砚修神色淡淡坐在书房上端,一派风轻云淡,却给人无与伦比的威压:“但说无妨。”
黑衣人硬着头皮道:“本来顺藤摸瓜找到他们官商往来的账本,但似乎他们有所察觉,偷偷把账本转移了。
”我们的探子扑了个空。”
其实探子失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在陆砚修这里就是有办事不力之疑。
黑衣人额头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忍着威压,颤颤兢兢地说完。
听完,陆砚修指节漫不经心地扣了桌子,正要出声,就听到外面的呼叫声。
陆砚修眉心微微动了动,双目闪过一抹寒芒。
黑夜人眼带杀意,朝陆砚修比了一个抺颈手势。
这是要不要把外面的人做掉的意思。
陆砚修摇头,示意黑衣人退下,黑衣人几个凌空跃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桃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
春桃和侍卫寻声望去,发现陆砚修不知何时,一身白衣站立门口。
陆砚修冷冷开口:“有什么话,你让她说。”
侍卫立马松开拦住春桃的手,恭恭敬敬地低下了头。
春桃带着哭腔,苦苦哀求:“世子,你可要救救皎皎姐姐,她身子骨弱,定不能挺那么久。”
陆砚修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面上却依旧平静:“发生什么事,你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