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王看完之后手指紧紧攥着纸角,随后伸出手掌,时言明了,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将火折子打开递了过去。
随后月王把手中的纸点燃,只见手中的纸条迅速窜起一小团火苗,月王松开攥紧的手指,火苗伴着纸张落在地上,转眼成为一团灰烬。
月王看着那图灰烬,心想,看来计划有变。直接叫时言备马车去皇宫。
在去皇宫的马车上,月王正襟危坐,时言坐在侧边,回答刚刚王爷在花园被打断的问话。
“昨日永安侯府的下人赶着马车,去了商家城外的庄子,随后商阙也骑马赶到,他们停留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随后便相继离开,商阙把之前留在这里的两个看门的侍卫也都一并带走了,手下的人兵分两路跟着他们。”
“商阙直接回了城外的军营。商家的马车也回到了永安侯府,马车里是永安侯府的管家,带着两名下人。”
月王默不作声的听着。
“昨夜手下已派人潜入商家的庄子,庄子里只留了一个看庄子的老翁,庄子里面现在是空的,没有住人,只是房间里还剩下一些摆件,剩下的没有其他异样。”
风郎月又习惯性地用拇指搓着食指。
“把庄子那边看守的人撤了吧。”
时言点头,“是。”
“给商家嫡长女看病的医官,你当时可有好好询问,”
时言不知王爷为何又问起这件事,当天已经汇报给王爷了。
王爷又问起时言自然又回了一遍,“已经询问过了,说是商小姐身上有些刮蹭伤,还有心肺受了凉,静养便可,没有大碍。”
月王斜着看了一眼时言,“刚刚宫里传来的消息,永安侯府的人已经向太后传了话,说嫡长女患了离魂症。”
时言震惊,他从没有得到过这样的消息,他马上拱手,一只腿跪地。
“王爷赎罪,是手下无能。”
马车内的空气凝重,最后月王开口了,“起来吧,不要有下一次。”
“是,王爷。”
“永安侯府内的线人也没有传出来这个消息。”
“回王爷,没有。”
风郎月心里想,看来是永安候让人封锁的消息,但他又选在这个时间点上,禀报太后实情,是怕交冬时长女进宫后露了馅,我看更是想借太后的手推了这门婚事。
时言不解,商小姐得了离魂症,他怎会一点都没有查到,而且那一次见到商小姐,她一切表现的太自然了。
“王爷,上一次见到商小姐,并未觉得商小姐有何异常,除了表达上有些直率,其他言语上并没有什么不妥。”
风朗月侧过头看着时言道,
“你觉得,她没病。”
“这个手下不敢十足肯定。但手下肯定的是,商小姐在举手投足,与人交谈方面,没有任何问题。”风朗月轻哼一声,现在她是否患病已经不是重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