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还希望是她来吗?”苏锦柔喃喃道,眼神暗了暗。
只是瞬间,苏锦柔眼神又恢复了清明:“你不要喝了,我们走!”说着想要拉起瘫在美人堆里的安子恒。
安子恒已经烂醉,任由苏锦柔拉扯。
“唉唉唉这位小姐,你谁啊?想带走安少爷问过我们了吗?”那位穿着暴露的女子,拉着安子恒的胳膊,不想让苏锦柔带走他。
“就是啊!你谁哪跑来的野丫头!”旁边的人顺势帮腔。
“野丫头?我看你们才是不知道哪来的野鸡,戏真多。”
别看苏锦柔样貌柔柔弱弱,她向来不是好惹的主,除了在冷熙然那栽过跟头,别的地方可没吃过什么亏。
“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
苏锦柔看着这些浓妆艳抹,搔头弄耳的女人,觉得十分恶心,从包中拿出一张银行卡,狠狠的甩在了刚才要和安子恒喝交杯酒的女人脸上:“里面是十万,密码六个4,够你们几个花一阵了。”
女人们一听有十万,都尖叫着去哄抢那小小的卡片,没有人再去拦阻苏锦柔。
苏锦柔拖着安子恒离开,没有送他回家,也没有送回苏家,而且去了附近的酒店。
“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的,安子恒,包括你。”
苏锦柔看着如烂泥般瘫软在床的安子恒,一层一层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挽着安子恒的肩贴身附上去,用极尽迷惑的声音在安子恒耳边道:“子恒,是我啊。”
安子恒的眉头皱了一下,他感觉胸前有一团柔软,有什么暖暖滑滑的东西贴着他的身体,这个“东西”还散发着好闻的香味
这个味道不同于那些他招来的酒吧女身上劣质的香水味,他感觉到自己脸正在被人触摸,并且慢慢像蚂蚁一般带给人麻麻酥酥的感觉,一路向下,脸,下巴,喉结,胸膛,肚脐没有停过,安子恒感觉有些热。
“子恒,你想我吗?”
安子恒听到这句话,是一个好听的女声。
子恒?那些酒吧女只会叫他安少爷,他身边那些名门望女也会尊敬的称他一声“子恒哥”,谁会叫他子恒?
这么亲密的叫法好像只有一个女人会叫他,是冷熙然。
安子恒像被中了魔咒了一般,一边摸索着,一边回答这个女人:“想,很想你。”
安子恒大手搂上女子的腰,一夜。
第二天,安子恒头痛欲裂,他艰难的抬起眼,朦胧道:“我这是在哪儿?”
“你说呢?”
谁在说话,安子恒摇了摇头,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是苏锦柔站在柜子前,正在穿衣服。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围,乱糟糟的床单和棉被上是他的内裤和外衣,安子恒赶紧撩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后来不久,冷凌寒突然自杀死亡,锦江集团换冷新昌上位,安子恒在那天向外界宣布和苏锦柔正式交往。
人们总是善于谈论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比如刚刚出国离开的冷熙然,比如苏锦柔和安子恒的离奇好上。
安子恒之前,冷熙然是a市的传奇,不仅仅是冷熙然的外貌,更多的是冷熙然的才情。
a市的青年才俊也不是没有,只是碍于冷熙然的冷,是那种从骨子里浸泡出的冷望而却步。
冷熙然出现的时候,安子恒惊为天人,事情总是巧合的不可思议,安子恒正好在冷熙然当好的年纪里出现。
当然,冷熙然的离开,a市虽然也有不少人扼腕叹息,但是,不管怎么说,追到冷熙然的安子恒抛弃冷熙然也是众人所乐见的。
对于家乡发生的事,远在国外的冷熙然并不知情。
安子恒和苏锦柔在这段时间里缠绵的无法无天。
回忆如走马灯,仿佛那些事就在昨天才发生。
苏锦柔越发不能平静,当下打电话给冷梦诗:“梦诗,我不能再给那贱人退路了。”
冷熙然一直没有放弃寻找父母死亡的真正原因,冷氏姐妹那的验尸报告上只是简单的说明父母撞击到头部死亡。
冷熙然想要了解更多,她不相信父母是单纯的撞击死亡。
她翻阅所有当天的新闻报道,都是一致的言辞:冷凌寒和她的妻子在去天依山庄的路上,在半山腰的急转弯撞到了一侧的山体,严重的碰撞使得夫妇当场身亡。
这仅仅是开始,后来很快被查出冷寒冷偷税巨款,于是有一大批言论指向冷寒凌负罪自杀,又或者是意外,上天对坏人的惩罚。
无论是意外还是自杀,冷熙然都不相信,更不会相信她爸爸会做出偷税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