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协助查案，这就好，这就好......”杜鑫还没开口，一旁的房东就忍不住抱怨，“这小同志也是的咋咋呼呼的，话也不说清楚，我还以为小鑫犯事了，我就说小鑫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干坏事，警察同志你可不能冤枉好人。”

虽然知道房东真正关心的是房价，但这个时候能仗义执言已不是不易，感激看了眼房东后杜鑫，才对老警察说，“配合警察工作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我和你们去市局。”

市警局

“你和杨云是怎么认识的？”房间里，年轻的警察，逼问道。

杜鑫眉头微皱，看向一旁的老警察：“我是配合你们工作的，并不是嫌疑犯，你这算是什么，审问犯人吗？”

年轻警察顿时语塞，不知所措地看向老警察，后者拍了拍他的肩膀，旋即看向杜鑫笑眯眯道：“年轻人，气性别这么大，来喝口水冷静冷静。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高平。”

杜鑫接过纸杯，喝了一大口水，叹道：“我和杨云是同事，当然是前同事，因为我辞职了。”

“辞职了，方便说一下原因吗？”高平问道。

“职场纠纷，不想干了呗。”杜鑫说道。

高平身体往前压了压，盯着杜鑫的眼睛的，道：“嗯...杨云平时行为举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杜鑫皱了皱眉头，“不对劲的地方......这倒是没有。”

“可以了，谢谢你的配合。如果可以的话，接下的几天，不要离开成江市。”高平点了点头十分客气道，“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杜鑫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连自己这个前员工都被叫到警局，显然不是一般的案情，杨云......似乎牵扯其中，近日称得上大案只有天府花苑的剥皮案，难不成凶手是杨云？家世殷实，长相也不差，还是高材生，怎么看也不像穷凶极恶的罪犯。

杜鑫摇了摇头，回头看向警局，视线与高平目光相交，这位破案无数，历经风雨的老警眼中充满忧虑。

傍晚，杜鑫一人来到酒吧，买醉消愁。

酒吧内人头攒动，杜鑫坐在吧台前，看着舞动的人群，怔怔出神，说不出的羡慕。

“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忽然一道声音传来，杜鑫寻声看去，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厌恶的表情。

王海端坐到一旁的凳子上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很多事情都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你自己当不上主管，是你自己没背景，没实力，就像当初的林倩，谁叫她是个外乡人，她不背锅谁背锅。”

他说完打了个响指，要了杯酒，望着杜鑫幽幽道：“杜鑫，问你件事，当初公司高层表决会议上，都有哪些人同意，让林倩背锅。”

“莫名其妙。”杜鑫说完转身走出酒吧。

回到公寓，杜鑫十分准时地坐在了赌桌前，看着眼前的白种人，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王海的肥脸，两人的长相千差万别，却都令人厌恶。

杜鑫看着男人，直言不讳道，“你这张脸真让人讨厌。”

威廉眯了眯眼睛，“死前的恶语，苍白又无力。”

他说罢掀开底牌，接着举起手枪，对准杜鑫，冷冷说道，“死吧！”

砰！

一声枪响，杜鑫回到现实，钟表上的时针刚好指到三。

“凌晨三点，看来梦境里的时间是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