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站在淋湿的窗前,手紧紧握住洗手池的边缘,眼神空洞。热水从喷头中洒落,蒸汽弥漫在狭小的浴室里,他感觉不到温度,只是机械地站在水流之下。
“他妈的,老子花了那么多钱的东西,神明又如何挡得住!”
脑海里回荡着楚天骄曾经的话,那张狂不羁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楚子航的身体开始颤抖,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关节泛白。
“大胆的走啊!往前走!不要回头!”那是父亲的声音,带着狂热的鼓舞,和着往日无数次的劝说,他的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
楚子航猛然一脚踩在水洼里,溅起的水花像是他心中的愤怒,打在镜子上,模糊了他的面容。那个男人的话语仍在他耳中徘徊——“这辆车,有三个人可以启动,一个是老板,一个是我,还有你,楚子航。”
“启动!”他低声呢喃着。
热水依旧哗哗流淌,仿佛时间停滞了片刻。楚子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仿佛看到了那辆车启动时的轰鸣声回荡在他耳中,那强大的动力,犹如野兽般的咆哮,撕裂空气。
“做得好极了,儿子!”楚天骄的狂笑再次回荡,浴室的蒸汽让他仿佛回到了那个狂风暴雨的夜晚。
“老子不怕神!芝麻开门!”楚天骄的怒吼仿佛穿越了时空,楚子航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无奈。雨幕笼罩着他们,仿佛天神的领土,而他们不过是凡人。
可是楚天骄不服。
他站在那辆车旁,用尽最后的力气向着天神掷出了锋利的刀刃。浴室里的水声与脑海中的战斗声重叠,楚子航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双眼睛里透出的是绝望和悲怆。
“回去!我要回去!”他仰头大吼,仿佛想要冲破什么无形的枷锁,可是,他明白,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楚子航的手指抚上了镜面,指尖划过湿滑的玻璃,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他失去了方向,失去了父亲,更失去了曾经那个坚定不移的自己。
浴室的灯光黯淡下来,他的眼神空洞,身体却依旧站立在水流之下。他迷失在这场孤独的雨夜,迷失在这无边的痛苦中,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找回那个已经离他而去的父亲。
当水流渐渐变得冰冷,楚子航才缓缓转身,走出了浴室。他的泪水已经在心里流尽,唯有无声的痛苦,伴随着他每一步的脚步声。
难言的悲痛充斥着楚子航的心底。
……
酒德麻衣:这个孩子从来没有理解楚天骄对他的深沉爱意。自从父母离婚后,过去的幸福仿佛被风吹散,他甚至对父亲心怀怨恨。然而,当他终于明白父亲对他的爱时,那份爱已随着楚天骄的离去,化作记忆中的遥远回忆。
楚子航:我永远无法原谅那个在危机时刻选择逃避的自己。正如凯撒所说,当年如果我能鼓起勇气,与父亲并肩作战至最后一刻,那该有多好。
苏恩曦:原来楚子航会长是经过了这样的事情,才锤炼出如今冷酷的模样。那个拥有狮心精神的男人,原来曾有过如此悲壮的过去。
柳淼淼:呜呜呜,这样的亲情故事真是让人心痛。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等到明白的时候,那个人却已经离开了。楚天骄叔叔真的走了吗?可没有亲眼看到之前,谁能确定他真的死了呢?他也许还活着啊……
一向感性且暗恋楚子航的柳淼淼,不禁为这个故事深深投入情感,眼中泛着泪光。
柳淼淼:曾经的亲情就放在眼前,可却因为没有珍惜而错过。等到后悔时,才发现那个人已经永远无法回来了,这种遗憾真是难以承受啊。
曼施坦因:我和我的朋友曾经研究过尼伯龙根的传说,我们认为那里可能真实存在。那些进入尼伯龙根却没有返回的人,或许已经融入了那个世界的一部分,像那些被称为死侍的存在一样。
曼施坦因:不过,这些依然是理论推测,至今没有人能够真正证明尼伯龙根的存在。楚天骄是否还活着,谁都无法确定。没有见证过死亡,就没有办法断定生死。
弗拉梅尔:要是将来我和我儿子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一定会站在前面,为他争取逃跑的机会!我那心爱的儿子,到时候你只需要往前跑,作为父亲,我会坚持战斗到最后一刻!@曼施坦因
曼施坦因:……(无语中)
卡塞尔学院的钟楼下,守夜人悄悄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潇洒了大半生的他,直到临近暮年,才知道自己有一个儿子!于是,他开始努力弥补过去的错过,想方设法让那个年过六十的儿子感受到他作为父亲的深沉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