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宇和凯瑟琳坐在越野车的后排，前面是司机和霍尔。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宋明宇小声问道。

“你以为你干的天衣无缝吗？机票可是用你护照买的，你到一个地方只停留一天，然后当地就要出事。”

这确实是一个漏洞，宋明宇也知道，但他相信末日开始前不会有人查到他。

“你的空间异能是砸碎水晶后获得的吧?”凯瑟琳问道。

“那两个人什么情况？”宋明宇没理上个问题。

凯瑟琳侧过头看向他，没有追问水晶的事：“你是不是欠我一个大人情。”

“那就欠两个，连累你算一个，现在也算一个。”

宋明宇接着说：“你如果不过来找我，我会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回来，再栽一个跟头也有可能。”他停顿了一下，说：“如果这次还能得到水晶，归你。”

凯瑟琳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宋明宇，“我让人跟了他们一个星期，一个很正常，另一个我肯定他和我们一样。”

宋明宇翻开文件，第一个人叫马克·桑德斯，他的行动轨迹很正常，每天都去做他的推销工作，晚上回家也没有出门。

另一个叫安德鲁·佩里的就不正常了，凯瑟琳的人找到他时，他正在拼命筹钱，房子一时卖不出去就做了抵押贷款，新办了好几张信用卡。他在远离城市的地方租了个废旧厂房，多次去超市采购物资，还从黑市买了几支非法的全自动步枪，最近正在加固厂房和改装车辆。

宋明宇回忆另外三个人的名字，那两个越南裔是兄弟俩，看着眼熟但是不知道名字，好像是姓阮。还有一个捷克人，叫诺瓦克，不知道是姓还是名。

他和凯瑟琳说了这个信息，看她的关系能不能找到线索。

凯瑟琳用手机发着信息，安排私家侦探去找他们。

宋明宇看着低头打字的凯瑟琳，黑色的齐耳短发，精致的面容，比末世后认识的她还要年轻漂亮，毕竟那时的化妆品也不好找。

“你有龙国血统？”宋明宇问道。

凯瑟琳转头看向他，然后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道：“拜日依散尽，黄河路海流。”

“停停停，我知道你是什么水平了。”

“宋，你是不是在龙国还有什么准备？我看你的行程回去了一趟。”

“做了点东西，到时候要带过来。”

“我和你一起过去。”

“不用了吧，我拿了东西就回来。”

“我怕你自己跑了。”

“我发誓不跑，今天不是还要来买避难所门票嘛。”

“宋，我们住同一层。”

“不用了，我准备买一整个。”

“我出一半的钱，咱们合伙。”

宋明宇看着她，缓缓点头说：“行吧。”

凯瑟琳满意的笑着说道：“看在咱们合伙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个秘密。”最后笑的有点抽象，像是偷鸡成功的小狐狸。

“什么秘密？”

凯瑟琳压低声音说道:“你知道异能是怎么出现的吗？”说完还看了看前面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