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粉扑鼻,湿床汗雨,
一股黏腻的感觉从皮肤传过来,
魇在梦中李流风不自禁地捏了捏手。
好软,手中好似握着两团软玉,这棉滑的触感,好熟悉!像是……,女人的……胸?
意识到这一点的李流风猛然间醒来。
先前,他在大晴天被一道雷劈中,晕了过去。
本以为自己会躺在医院里,可这睁眼一看,面前是歪斜凌乱的轻纱红帐和锦罗蚕衣。
这小小的一席地,分明是在别人的帐床上,哪里是医院呀!
再看看自己躺着的床上,红花棉被之下,若隐若现,竟遮隐着一位没穿衣服的女人
那女人此时是,春光四现,差点是玉体横陈。
这香艳的景色那叫人一个血脉喷张。
“我靠,我这是在哪?我是被……捡了?”,作为小处男的李流风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激动得大叫起来。
他先是急忙瞅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发现没有什么缝闭后的伤口,又摸了摸了一下后背,确定了自己没被噶腰子,长长吁出一口气来。
为了不惊醒床上的女人,他轻轻跳下床,又在床下找到几片男人的衣服,赶紧穿了起来。
可这衣服一穿,李流风才发现不对劲,“是个长衫?古人穿的?这,这,这,难道是在玩cosplay?”
为了验证脑中的猜想,他转眼打量起这间房间,并惊讶地发现,这姑娘不仅玩得花,而且做得极其全套。
他不仅衣服是古人穿的,连这屋子里的家具都是复古的,而房间里各处细节都打磨得精致离奇,连尿壶这种东西也真真地用上了。
“这还玩上了情景模拟!”李流风内心感叹,他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忍不住去偷看帷帐中的人。
那姑娘貌似长得还不错,只不过现在李流风心中很不是滋味。
若是以前,他定要为自己的清白把这女人摇醒问个清楚,
但现在,只能说徒增个战绩,也正好告别自己的纯情时代。
就在昨天,自己舔了十年的女友出轨了。
平常连个嘴都不让亲,到头来别人一只香包,一辆宝马,就给载着去开了房。
真道是:
昨日被出轨,今个纵夜情。
真情无卵用,节操是个膜。
“再爱便要被雷劈死!”李流风默念着这句话。
昨天他就已经对天发誓,今天可不能为了些狗屁责任就又陷进去。
再次默默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李流风准备偷偷溜走。
他悄悄打开房门,没想到,迎面却撞见一位富态可掬的老妈子。
这老妈子穿得也是锦罗绸缎,一副古人的妆容,脸上还有颗耀眼的大黑痣,一瞧见李流风从里面走出来,她立马就堵在门口,笑着脸恭迎道:
“李公子,昨夜睡得可还舒服?”
“靠,竟还有人守在门口。”李流风被吓一跳,瞪大了眼睛打量起这位老妈子。
他心中开始猜想,面前之人肯定是知道自己与那女子颠倒了一夜,还问他舒不舒服,难不成这是她妈。
不会是母女两人一起……?恐怖的猜想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不过念头一转,刚刚那床怎么也容不下他们这三人,那应该不是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李流风缓缓问道:
“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我是谁?”老妈子调笑着扭着腰往李流风身上一撞,笑呵呵说道:“呵呵,李公子您甭管我是谁。”
“昨天您喝醉了,还没结账呢,玉儿是个名角儿,一晚上值十两银子,您要是觉得她昨晚伺候得好,也可以另外再打赏一些。”
说完,老妈子就伸出手来,挡在李流风面前。
十两?还银子?感情这是仙人跳!
十两银子那不就是五百克白银,按现在的行情,一克白银七块还是八块,算起来起码三四千!
三四千?
刚毕业,学贷都还没还,哪里有钱,而且有,那也不能就这样被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