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起来,刘杰就发现洞府门口放着一些包裹,是一份份配好的药材。
刘杰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得炼丹呢。他按照网上的教程,把前期的准备工作做完之后,便把半成品的丹丸放进了空气炸锅。
刘杰调了调温度和时间,便陷入了焦急的等待。这玩意能靠谱吗?刘杰心里格外没底。干脆就又盘腿坐了下来,尝试着感受真气。
与此同时,在刘杰同一层的一间洞府里,几人正聊起了他:
“师尊,我听闻白老拉拢了一个不知修为的老怪来给他助阵,据说可能是元婴修为。这些日子苏航那小子一直围着他转。
那家伙眼高于顶,如果不是前辈高人,恐怕他不至于如此殷勤。师尊可要小心,万一耽误了大事......”
被称为为师尊的男人坐于主位,听弟子这么一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事说来蹊跷,鹿鸣宗附近几家的高阶修士我怎会不知。居然还有这么一位,姓白的老家伙这一手确实是高。”
他就是张道宣,也是昨夜刘杰和苏航聊天的主角。他正为刘杰的突然到来而心烦,白老本身就根基比他更加深厚。
他好不容易撬动了几个长老的嘴,如今却又莫名来了个高人相助,若真是个元婴修士,那他想上位怕是难了。这事怎么想都有蹊跷。
坐于一旁的徐长老此时也说:“张老哥,我一位弟子管制城防,听闻前日在城外,此人一出现和苏航说了几句,苏航便令人放了一些流民入城。今日更是令人放所有流民进城,还发放粮食,替流民寻觅住所。
能指示苏航做这样大事,这人必然有来头,只是不知他究竟是何身份。我本想去试探一番,可苏航那小子昨日一直在他洞府,我也没寻到机会。”
一提到苏航,张道宣便露出了一抹笑容,又道貌岸然的板了板脸:
“说起苏航,此人毕竟是白老座下大弟子,如今又总管制符堂,能力强的很,平时要多给他些活历练历练。前几日宗主亡故时,我给了他一个筹备符箓加强防护的任务,时限半月,也不知进展如何。”
张道宣的弟子也冷笑着说:“师傅好一条妙计,苏航平时总是自称鹿鸣宗第一制符大师,该不会符箓数量一多就忙不过来了吧?
这会时间已然临近,这小子就算去外地加价购买也无济于事,那么多符箓他必定凑不齐。等到时候师傅可要好好当众惩处他一番。”
徐长老也接上了话:“还是张老哥有办法,那小子受了罚,制符堂的职务必然不保,这堂主的位置您可得给我留着呀。
而且转念一想,若是苏航办事不利被责罚,想来白老也没法替他找回场子。到时候白老的表情哈哈哈哈哈。”
三人都笑了起来。就在这时,苏航的声音出现在了张道宣洞府之外:
“张师兄,什么事让您笑的这么邪性啊,师弟我在外面都听见了。我有要事,张师兄快放我进来。”
三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张道宣不知道苏航这时候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放开了洞府禁制,喊苏航进来。
三人见苏航和白老和苏航的跟班走了进来,张道宣抬头问到:“白师兄,苏师侄,有何事要到这来说。”
张道宣的弟子满脸讥讽之色:“师兄该不会是凑不齐符箓,来向我师傅求宽限了吧。没有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呢?”
苏航身后的白衣修士一听这话气的不行:“三天前若不是张师叔先不说明数量,只讲有一批符箓要置办,苏师兄又怎会答应。谁知道你们没安好心,要的符箓比平时多了十倍,时间却又不增加。”
徐长老白了一眼:“这哪有你一个筑基小辈说话的份。魔道贼子杀我宗主,如今正是加强宗门力量的关键时刻,哪能事事还跟过往一样。”
苏航身后的白衣修士还想说话,被苏航拦住了:“张师兄,我如今也是结丹修士了,阁下如何还喊我师侄?不过你们虽然满嘴屁话,但今日我还真是来说符箓之事的。”
张道宣满脸讥讽:“姓苏的,不过才刚刚结丹,你什么道行喊我师兄。也罢,你若是求我宽限倒也无妨,看在代宗主也来求我,我就不当众按规惩处你。
不过不够的符箓,你可得用灵石给补上,我看就按三倍的价来补吧,你这制符堂的职司也交给徐长老吧,算是聊表惩戒了。”
张道宣的弟子一听师傅这么说立刻接到:“师傅心好,放你一马。但我看这办事不利,也不能就这么轻饶,还是得让他在宗内众人面前说明白自己任务未成。不然他没头没脑的丢了职务,别人还以为是师傅你不公呢。”
白老一眼瞪了过去,吓的那弟子退后了两步,又扭头对张道宣说:
“够了,姓张的,别在这阴阳怪气了。我来这只是想问一件事,那就是这任务你当初的确许给了小苏五瓶凝神丹是不是。”
张道宣毕竟在自己洞府里,如何能让白老压上一头,干脆就放出了气息,冷笑一声:
“哼,是又如何。你那弟子也够傻的,一听五瓶凝神丹,就蹦着高的把任务给接下来了。不过拿丹药的前提,还得是符箓凑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