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玉翡将盒子随手放在房间内的长桌上,这桌子架在床前,天瑜喜欢坐在床上学习和写作业,虽然书房与卧室也是连着的。
天瑜看了一眼盒子,没有理会她话里酸酸的语气,随后一一将盒子打开,这样一副检验的架势,让沅玉翡十分的难看。
“少了一支玉镯,帝王绿的那支。”天瑜淡淡抬头看向沅玉翡,沅玉翡气得要跳脚。
那支镯子市场评估价将近12亿,是爸爸与那死女人结婚时候的,那女人的嫁妆之一,极品的帝王绿非常少见的所以非常值钱。
也是因为那支来历不明的手镯,让那个名不经传的女人在嫁给沅氏集团总裁的时候,没有遭受到任何人的质疑。
梦琴那个女人很奇怪,履历很简单,还是农村一户农户家的养女。
名牌大学学历,具有一定的经商头脑,在业内也算是小有名气。
是沅氏集团总裁的贤内助,却在婚礼上拿出来的嫁妆一件比一件价格不菲,多是宝石与玉石翡翠,让人不免猜测她背后是否真的有什么大势力。
可是看天瑜外婆家依旧是一副的寒酸样子,又觉得十分违和,不过她是养女的身份一直都是透明的。
天瑜的外公和外婆都姓金,然而天瑜的妈妈却是姓梦,并未改成金的姓氏。
这一点其实天瑜也曾经好奇的问过自己外婆,外婆只说她妈妈的事情她自己做主处理,金家不会过多的关涉。
至于那些嫁妆,也是在她结婚的时候有人突然赠送的,给金家的东西,老两口说什么都不要。
此刻被天瑜质疑,沅玉翡就想耍赖。
“那个...”沅玉翡刚要耍赖说东西没了,天瑜冷声道:“没有就去找他要钱补上!”
他,自然是指外边那渣爹。
“你,你至于嘛,不就是一支破镯子。”沅玉翡气怒道。
“至于,那是我妈妈嫁妆,就算是一根废铁,也是属于我妈妈如今属于我的。
如果是沅家的聘礼,我可以不在乎,但那是属于我妈妈个人的财产,就必须要说明白。
沅玉翡,如果那一次不是你耍手段,让他逼着我将东西拿给你,你以为就你那一双脏手,也有资格碰触我亲生母亲的东西!
要么还回来,要么双倍赔偿!”
“你,双倍,凭什么,一支破镯子,你让我赔你20多亿吗?
沅家所有不动产与公司股权等等资产加起来,也才几百亿。”沅玉翡瞪大眼看着天瑜,一副你疯了吧的样子。
“你也说了,那是沅家的资产,就算你妈妈嫁到了沅家,但是我记得是做过婚前财产公证的,她没有任何的财产继承权,所以你的赔偿可不是沅家出,而是你妈妈自己出!
你妈妈可是信誓旦旦的在外宣称,不是为了沅家的钱财嫁给一个鳏夫的,不然就她一个二道贩子的暴发户女儿,半老徐娘还带给你,能嫁入沅家?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