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种四人游戏,”
初见月故意气曹叡说:“原本打算的是:王后、八斗君、你,还有思傲君,你们四个玩,我在后面当参谋。
既然思傲君不愿意参加,那就我顶上。
现在是王后、八斗君还有我,我们三缺一,你来不来补第四个缺?”
曹宇一口答应道:“我来啊!我为什么不来?!”
曹叡慢吞吞说:“我没说我不参加。”
“你可别参加了,”
初见月阴阳怪气地说:“毛初见月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孔夫子耻之,王长孙亦耻之。
我当我的小人,王长孙当王长孙的君子,咱们都不是一条道上的人,还提什么在不在一起玩。”
曹叡拧着眉头瞪初见月,初见月故意不拿正眼瞧他。
“我那,又不是说你,”
曹叡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我是说我自己。”
“你自己不屑于做的事,我天天都在做,你心里指不定有多瞧不起我呢。我可得知趣些,离你远一点儿。”
曹叡急得语无伦次,“你明知道我不是。你说这些,跟前面说的都不挨着。我瞧得起、瞧不起你,你心里糊涂吗?”
曹宇插嘴说:“叡儿你想说啥?初见月糊不糊涂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糊涂了。你们两个到底在争些什么?”
初见月也怕真把曹叡气着了,扭过脸来白他一眼,见好就收地说:“那你肯屈尊跟我们一起玩?”
曹叡见她终于肯拿黑眼珠瞅自己了,心里松了口气,说话也条理逻辑多了:“咱们前面,不是一直在讲‘认贼作母’的事吗?
我没说不跟你们一起玩,也没说你巧言令色,你不要冤枉人。”
曹宇说:“行了行了,别讲这些我不知道上下文的事了。
毛初见月也别说什么‘君子、小人,瞧得起、瞧不起’之类的话了,你这么说就是过分。叡儿不可能有那个意思。
你还是赶紧说下午一起玩的事吧。到时候咱们一起玩什么?”
初见月看着曹叡说:“那你每天都把教案提前做好,誊到一张纸上,每天二十字,我得空就瞅上几眼。这个你答应不答应?”
曹叡点点头。
“那行,”
初见月说:“那我把需要用到的东西画下来,你们两个,明天上午找几个工匠,照着图纸把实物做出来。
刘放,你帮我找支笔,再拿张纸来。”
刘放把笔墨纸砚拿了过来,初见月开始在纸上画麻将牌。
“这个东西叫麻将,”
她在纸上画了九个长方形,依次在里面填上一个圈、两个圈、三个圈儿……
“这个叫筒子,从一筒到九筒,总共九张。”
她又画了九张条子,不会画幺鸡,就只画了一根杠表示,“这个叫条子,也是从一到九;同样道理,万子也是九张,外加东、西、南、北,中、发、白七张花牌。
一套下来是34张花色,每张花色需要做四颗,总共是136颗牌。
用厚竹板做就行,单面儿刻花。
牌的大小,就按我的图纸比例,差不多就行了,大点儿小点儿无所谓。玩法到时候统一给你们讲。
这张图纸能不能看懂?一上午时间,一副麻将牌能不能做出来?其实晚几天做成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