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所有长老，都是炼胎境。

这等强者，放在整个灵泉宗也是极其稀少的存在。

因为这般种种，赵川的亲近，以及毫不避讳，倒是显得颇为合情合理。

而沈牧对此，自然是婉拒。

“师弟，若是坚持日常的苦修，非十年之功，不太可能凝聚真元，踏足铸器境六重啊，当然，你现在不过十七岁，即便是十年后，也是二十七岁，依旧有资格踏入内门。”

“只是能尽量缩小一些苦修的时间，那是最好不过了。”

赵川似是有些苦口婆心的说道：“毕竟你也知道，因为一时的机缘而突飞猛进，却又昙花一现，泯于众人的历代弟子，不知多少，他们都以为自己的机缘可源源不断。”

“师弟，我们可不能有这个想法！”

沈牧笑了笑：“赵川师兄所言甚是，师弟自然都很清楚，不过这事情我还是要多考虑一下，因为我现在是中品的骨器资质，我害怕被打回原形！”

听闻沈牧似是‘坦白’的话语，令赵川愣住：“你竟是中品骨器资质了？”

还没等沈牧回答，他又是点了点头，喃喃自语：“倒也有可能，毕竟你得到过一尊铸器境九重巅峰强者的真元灌顶，又是服用过蟠猿琼浆，这一切都是说得通了！”

“师弟，你这机缘师兄我都相当羡慕啊！”

沈牧笑了笑：“一切都是侥幸而已。”

两人寒暄一阵后，赵川离开了沈牧的洞府所在。

看着赵川离去的背影。

沈牧目光闪烁起来：“涅槃丹的出现，有资格并有意愿购买涅槃丹的，人不多，我是其中一个！”

“这个师兄赵川一直撺掇我去黑市，究竟为何？”

他站在自己的立场去思考，他资质平庸，却如今又家底富庶，此时又是出现了一个能够让他用家底去换取资质蜕变的机会。

若是没有系统，他还真的会动心。

最起码搏一搏。

除此之外，让沈牧更为警惕的是，这涅槃丹出现的过于巧合了。

偏偏是他在成了冬猎第一后。

还有那冬猎之上，那一股诡异的无形之力！

这涅槃丹，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诱饵，正等着人上钩！

楚升临死前的话，他是被门中一些人给针对，可是他的‘父母’在门中却又颇为随和，并没有与人交恶。

这算计，从何而来？

一切都是显得颇为的扑朔迷离。

这也是为何沈牧一直秉承着低调，宁愿‘软弱’也不出风头的原则。

太扎眼了，真的不好。

可是现在，他却是被当做赶鸭子上架一般的在赶。

还有师尊盘元的一声天青四宗的水很深……

“算了，不去想这些了！”

片刻之后，沈牧目光一闪，压下了这些杂乱的思绪。

对此，他一直都有所怀疑：

“所以至于那黑市，该不该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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