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课怎么办?出勤率不够,以后考试过不了的。”虽然她平常上课也不怎么上心,可就这样直接不去,她还是觉得怪怪的。
“你一出生就在罗马,还担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干什么。只有那些家里一无所有,只能靠自己拼搏的人,才会在意文凭。”裴济忍着这个女人不合时宜的聒噪,耐着性子给她洗了洗脑,总算说服她明天早上就离开。
她嘴上说着喜欢他,还不是把他当个玩意。她想发脾气的时候,可从来没有因为所谓的喜欢,而有所收敛。她趾高气扬的瞧不起人的时候,也没有说因为喜欢他,就考虑考虑一下他的感受。
不怪那些上门女婿,或是靠着丈人发家的男人,事后喜欢找情人和小蜜,甚至在外面重新组成一个新家。还不是被压抑的狠了,需要适当的发泄情绪,不然人不变态也会疯魔。
时时刻刻被人提醒自己是个吃软饭的,或是靠着女人上位的,有几个人受得了?却还不得不忍着气,继续伏低做小,不然外界就会传这些人是白眼狼。裴济特别能理解他们的感受。
于话秋的动作很快,不知道他在哪里找来的装修团队。不到两个月,人家不仅把他们的咖啡馆装修完了,而且隔壁庄莫的武馆也装修好了,只等开张了。
早在一个星期前,得知知知的爸爸在外面玩的很开后,于话秋还让尼尼帮忙请他过来剪个彩,他说这叫名人的号召力。
夏知恩给俞爸爸打电话提这件事的时候,他恰好在家里。听到是知恩的朋友要请他去剪裁,还说他人面广,名人效应大,听的俞爸爸开心的笑出声来。
在家里无所事事的姚静听到他的通话,很好奇,问了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俞爸爸很得意的把这事和她说了,言下之意是你一个曾经的明星,都还没有我俞某人的名气大,你这混的很失败啊!
“那你带上我吧!我不收费。”她在家无聊也是无聊,还不如出去凑一凑热闹。倒也不是又想闹出什么新闻,那方面她已经彻底死心了。
“人家又没有请你,你去了也没地方摆啊!”知恩到时候也要去的,他们关系又不好,到时候闹起来,他岂不是里外不是人?
对了,上次忘了提醒知知了,以后有什么值钱的珠宝需要自己拿去拍卖,可千万不要再拿到家里来了。上次他让人清洗好那套首饰,又配上了能显示它身价的首饰盒,人家包装好后,直接送到家里来了。
姚静不问自取,打开盒子后,第一眼就看上了。清洗过后的钻石项链真正是熠熠生辉,在加上上面那几颗稀有的深色粉钻,她一戴上就舍不得放回去。
等俞爸爸一回来,她就张口找他讨要。最后还是借口是朋友委托他帮忙拍卖的,强行从姚静脖子上取下来的。她不死心,问清了哪个拍卖行后,自己事后也跑去竞价了,可惜没争赢,东西最后被一个外地的买家线上拍走了。
姚静事后特别扼腕,在家里找他闹了好几天。说要不是他拿去拍卖,她私下和她的朋友商量一下,他的朋友不用出中介费,而她能得到心仪的项链,多好。多么完美的方案啊,都是他多此一举才搞砸了的!当然她也不敢真大闹,她心里还是清楚谁才是金主爸爸的。哪怕结婚了,金主爸爸他永远是金主爸爸。
她也不想想,她现在又没有工作,能有多少钱,还不是他的。不说他不愿意给她出这个钱,就是知恩知道买主是她,估计也是不愿意卖的。何必呢!
如果姚静当初不是太现实,愿意对她儿子稍微好点,也许还真能搞到手,谁说的准呢?俗话说有因必有果,她当初种什么因,今天就会结出什么果。反正俞爸爸是不同情她的,看笑话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