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换上了他的衣服,夏知恩抱着这个女人仔细端详了好一会了,难怪人家说化妆就像玩魔术,能让人改头换面。她现的脸看着像个萝莉,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小嘴,有点肉嘟嘟的,看着有点像娃娃。
她之前长的可不是这样的,之前是典型的御姐样貌,加上那副前凸后翘的身材,绝对不会有人疑这是一个未成年。夏知恩现在有点不确定她的年龄了,她到底是比他大,还是比他小?算了,不管大小,都是他的了,他不嫌弃,怎么能嫌弃自己的东西呢!
一直昏睡到第二天早上,这个女人才算真正醒来。至于她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要不要叫医生什么的,完全不在夏知恩的考虑范围内。要是死了,他就不要了,大不了搬出去给扔了就是了,反正也没费多少功夫。
醒来的女人很茫然,那双眼睛懵懵懂懂的。躺在一旁撑着脑袋,正看着她的夏知恩脑海里某个念头一闪而过,笑眯眯的和她打招呼。
“早上好啊,你总算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记得我是谁吗?”他的语气特别熟稔,好像两人已经相识多年一样。
女人茫然的看着他,好半天没有反应。夏知恩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她醒来的那一小会儿,他问她的名字,她吐出来的音节听着可不像是中文。想到这里,夏知恩的笑容凝固在了嘴角。不管她长的多么漂亮,胸多么软,多么大,可为了一个玩具,就要让他去重新学一门外语,他是不愿意的。他心里已经开始想着怎么丢掉她了。
“你是谁?我是谁?我在哪来?”床上的女人看了看夏知恩,又环视了一遍周围的环境后,视线再次回到夏知恩身上,问道。
听女人会说中文,夏知恩脸上立刻恢复了笑容,会说中文就好,管她是哪国人。
“我是夏知恩,你是夏莫尼,我们现在在泰国的芭提雅旅游。”她昨天那个发音有点像夏莫尼,干脆暂时就叫这个名字,跟他一个姓呢!多好啊,这样就更像是一家人了!
“我觉得头晕,恶心,想吐,我出什么事了?”她尝试着起床,可太难受了,又躺了回去。而听她这样说,夏知恩嘴角的笑容更大了。这些可都是脑震荡的症状啊!这不就和他猜测的一样,遇到狗血的失忆了吗?
“我们昨天晚上出去玩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打架斗殴事件,你倒霉的被人家用椅子砸中了头部,所以有轻微的脑震荡。医生说你会有失忆的可能,至于恶心呕吐,那都是正常反应。不过你也别担心,只要好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好的。”至于哪个医生出的诊断,那自然就是夏医生本人了。
“是吧!”夏莫尼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平静的说道。她心想这个男孩子在说谎,虽然她现在晕晕乎乎的,可她又不傻。被椅子砸了头部,都砸成脑震荡了,能一点伤口都没有?她刚刚摸过了,头上连假装包扎的纱布都没有,想来这也不是什么专业的骗子,威胁性应该不大。
“你不问问我我们什么关系吗?”她的反应太奇怪了,一般人碰到失忆的事,不是应该很紧张吗?不是应该有很多问题吗?
“那我们什么关系?”夏莫尼顺着他的话问他,看看他还能编出什么蹩脚的谎话来。
“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你是我的女朋友。你爱我爱的要死要活的,因为你是被我捡回来的。你以前被家人给丢弃了,在外面流浪的时候,被我给捡到了。我对你有救命之恩,所以你一时感动,就爱上了我,并打算以身相许,你还记得吗?”虽然她的表情不太对,但也可能是身体状况不好的原因,所以夏知恩还是继续真假参半的讲着他的故事,务必要让她明白,两人的关系中,他处于主动地位。
“我不太记得了,那我都是怎么叫你的呀?”这个男孩子看着就弱唧唧的,她不觉得这会是自己能爱的要死要活的对象。
“你喜欢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记得了吗?”以后她就升级当自己的女朋友,不然这个年纪,要是以后看上什么别的男孩子,或是勾引到了什么其它人,那就不好办了,还是男女关系更具有排它性。
夏知恩正准备给她再灌输一点他们的关系以他为主的信息时,就听到了敲门声。只好停止谈话,让她躺下好好休息,他去看看。
敲门的是俞思远,他要出门了,象征性的来问一问夏知恩要不要一起去。毕竟他们这一趟的目的是为了兄友弟恭,要是夏知恩回去告状,让他的零花钱又减半怎么办?爸爸已经不再给他钱了,要是妈妈也减少份额,他会过的更艰难。
夏知恩笑着摇摇头拒绝了,还非常友好的祝他和他的“朋友们”玩的愉快。他才不要跟着这一群人出门,他只拿到了一起出游的劳务费,可没拿保姆的费用,他才不要负责俞思远的安危。
这个蠢货才来三天,就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打得火热,人家几句奉承话就拍的他分不清东南西北,跟着一群陌生人乱跑。人家给的东西,也不知道干不干净,就敢乱用。当然,他也就心里想一想,他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直到俞思远离开了他的视线范围,夏知恩才摇摇头,关上门回去了。心里庆幸着,幸好自己不是在俞家长大的,不然一不小心被他们养成这样的蠢货,可怎么办哪!说不定被人卖了,还会感恩戴德的替人数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