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天吉在张市的家是租的一个公寓,在那住的大多数都是早出晚归的年轻人,大家行色匆匆。
两天后,毛天吉被张一白接走了,由于只是胫骨轻微骨折,没有耀眼坐轮椅,也没有选择引人注目的拐杖,而是恢复很快,可以下地走路,只是不能跑跳,走起来有点怪怪的,总感觉是右脚短一点。
“这么快,就恢复这么好,不愧是年轻人啊!”张一白道,下车去给毛天吉开车门,张一白发动汽车。
“天吉,你听说了吗?最近你们小区有个自杀案子,那个男的死的很惨。”张一白道。
“我们小区不归我们镇管辖,我不知道也正常。”毛天吉回道。
“我说给你,你听听,可能和你遇鬼有关。”张一白手握方向盘,自顾自说着。
毛天吉没有搭话,没有表示拒绝,也没有显露同意,模棱两可的态度,心里想:师傅啊,刚出院门就讲恐怖故事,这不好啊。
张一白见他没搭话,也就自顾自说了起来:“那男的叫吴迪,其实也是个坏种,去过戒毒所,还赌,家都散了,前几天在我们的水库发现他的尸体,成巨人观了,一只手全是钢针穿过,密密麻麻像个刺猬,看得让人头皮发麻,法医鉴定吸毒吸嗨了,自己扎的,是自杀。”
毛天吉抬头,看向前面的后视镜,发现张一白在盯着自己。
张一白说:“你们隔壁小区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不过你一说我想起来了,十天前吧,大概是,我看一个女的被吴迪揍的鼻青脸肿的,我上去准备把那个男拘留在所里,一开始他还很拽,对于我似乎熟视无睹,继续揍那个女的,我上去一个熊抱,将他拉开,那转身准备揍我,我拿出警官证,他立马软了,像给皮球泄了气。”毛天吉被打断。
“气球,我看那小子是个烂泥。”张一白道。
“我准备带他们回去走流程,女的说,求求我,不用这样,我愿意被他打,我当时自己懵了。”毛天吉道,呛了两声:“师傅,别抽烟啊!”
“哦哦,你把他拘留了十天,要是那个女的告他到法院,这小子不得有好几年牢狱之灾。”张一白扔掉烟头,烟雾顺着空气流向窗外,向天空飘去。
“人家夫妻,不知道咋说啊!”毛天吉道。
毛天吉一路上没有什么心情,仿佛心情随着烟雾飘散于空中,轻飘飘的,没有感觉。
毛天吉两个回到家中,李道长紧接着就来了,进了门。
“我来了,我的东西还在一楼,你们去搬上来吧!”李道长道。
毛天吉越看李道长越觉得它就一纯纯骗子,不过,他准备一分钱都不给,在没有看见他真本事之前。
“呼呼…”张一白像头牛一样大喘气,脸上汗珠密集,白白胖胖的两腮,花生眼睛,肥胖高挺的鼻子上全都是。
李道长摆好了架势,穿上黄袍,戴好帽子,手持铜钱剑在毛天吉家里找了张四四方方的大桌子,摆上香炉,插上三根香,左边摄魂铃,右边照妖镜,前面一个坐垫。
“你过来,毛天吉,坐好,我即刻施展法力为你驱邪。”李道长道,双眼紧闭。
李道长语速很快,嘴里念什么,毛天吉听不清,李道长念的是:今天好好吃一顿,点几个硬菜,今天晚上可以约几个妹子了,小酒一喝,多痛快
毛天吉坐下一会,屁股不觉火热起来,心想:这恐怕是辣椒吧!屁股遭殃了。
“怎么样,福生感觉到我的法力了吧!”李道长道。
“是胡椒水吧,什么法力!我们不会给钱的”毛天吉毫不留情直接戳穿。
“嗯……”李道长见自己被戳穿,老脸一红,却还是嘴硬:“这就是法力,你懂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