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庄严的大殿之上,几名犯人被侍卫拖了上来。朝中众臣见状,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当这些犯人路过兆文经时,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恐惧,仿佛兆文经是他们心中最为畏惧的存在。这些犯人面色惨白如纸,神情极度萎靡。他们的衣衫褴褛,破碎的布条勉强挂在身上,处处沾染着血迹与污垢。头发凌乱不堪,似是许久未曾梳理,有的还粘连在一起。身体虚弱至极,几乎是全靠侍卫的拖拽才能移动,四肢无力地耷拉着,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他们的脸上、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有鞭痕、烙痕,新伤旧伤交错,触目惊心。眼神空洞而绝望,朝中众臣见状,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当这些犯人路过兆文经时,眼神中流露出无比的恐惧,仿佛兆文经是他们心中最为畏惧的存在。这一幕,让大殿上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皇帝看着下面,“今日,朕要你们说实话。”那几名犯人被扔在地上,如破败的落叶般无助。听到皇帝开口,他们慌乱地挣扎着跪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们的脸上写满惊恐,嘴唇哆哆嗦嗦,不断地求饶声从口中溢出,声音沙哑而急切。皇帝微微皱眉,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要你们说实话,说了实话,朕才能考虑要不要留你们一命。”此时,犯人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却又夹杂着深深的犹豫与恐惧,似乎在权衡着说实话可能带来的后果与那一丝活命的机会。随后,几人对视,为首之人点了点头,“陛下!我们愿意实话实说,只求陛下开恩,饶过我们姓名!”随后便叩头如捣蒜。皇帝看着那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人抬起头,行了大礼“陛下,草民前朝监政司司典陈儒叩见陛下!”随着那人的话音落下,底下的兆文经面色瞬间铁灰,一声“大胆!敢在圣驾面前胡言乱语”如惊雷般炸响在大殿之上。犯人听到兆文经的怒喝,吓得浑身一哆嗦,跌坐在地。随后,他们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朝着皇帝跪拜伏地,身体颤抖不止。他们带着哭腔喊道:“陛下,草民是被屈打成招!”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委屈与绝望。他们的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不敢抬起。
皇帝眯起眼,看着跪拜的犯人,又看着面色铁青的兆文经,“兆司丞,这与你和朕呈上的奏折说的有所不同啊!”闻言,兆文经立即跪倒在地“陛下!这......臣亲自审讯,他们都招了,只是....”不等兆文经说完,皇帝便怒拍龙案“我看你这个司丞是不想当了!”兆文经被皇帝突如其来的怒火下的叩首不起,皇帝又将目光转向那跪伏在地的犯人,“那你与朕讲讲,既是前朝司典,为何要伪造流寇身份。”闻言,那犯人抬起头,已是泪流满面,“陛下,草民怕死!本来只是希望逃过清剿余党一劫,可到了兆大人手里,大人要我们......要我们...”皇帝看着底下的人支支吾吾,厉声道“要你们做什么!”那人吓得一缩,“要我们构陷广阳候,说这是广阳候的安排。”闻言,皇帝冷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兆文经,此时的兆文经满脸怒容与惧色交织。他双目圆睁,怒火仿佛要从眼中喷薄而出,那怒意似是能将眼前的犯人瞬间烧成灰烬。可与此同时,他的身体又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内心的恐惧如影随形。他深知皇帝的威严,此刻犯人的话让他如临深渊,害怕皇帝的雷霆之怒会降临到自己头上。他紧咬着牙关,腮边的肌肉因紧张而微微抽搐,双手死死地抓着地面,似乎想从这冰冷的大殿上寻得一丝安稳。
皇帝冷笑“兆爱卿真是办的一手好差事!来人,拖下去,重责四十杖,丢入御诏监,待朕后边亲审问!”随着皇帝的话出口,兆文经瘫软在地,随后殿外走进两名卫兵将他架起,向着殿外拖去,而路过言卿离时,兆文经恶毒的看着他“没结束,我会盯死你的!”而言卿离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随着兆文经被拖下去,皇帝看着言卿离语气缓和了不少“言爱卿,朕一直都很相信你,很好,你也没让朕失望,朕决定........”“报!陛下,军机处来报,前线石关城战时吃紧,北凉国大军三十万压境,已经连克三城!”不等皇帝说完话,殿外便冲进来一名传令官。听闻这个消息,群臣震愕,皇帝也猛地从龙椅上站起身来,“北凉国竟真的大举进军?”传令官神色焦急“陛下!是真的,边关烽火四起,我军与北凉军已在石关城交兵,情势危急!”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皇帝一拍桌子,怒声问道:“众爱卿,北凉来犯,我们不能任由欺侮,可有人愿意领兵赴边境御敌?”皇帝的怒喝声在大殿中回荡,众臣皆噤若寒蝉。他们深知北凉铁骑的凶悍,此次来犯,定是一场恶战。一时间,无人敢应。皇帝的脸色愈发阴沉,目光如炬地扫视着群臣。这时,言卿离缓缓走上前。“陛下,臣愿领兵出征!”言卿离声音洪亮,掷地有声。皇帝紧皱眉头,目光如炬地扫视着群臣。他心中对让言卿离拿回兵权一事极为抵触,自然不想让其前往前线。“满朝文武,除了广阳侯就没人再敢担此重任了吗?”皇帝的厉声质问在大殿中回响,众臣皆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他们深知此次北凉来犯,战事凶险,若接下这重任,稍有差池,便可能招来杀身之祸。一时间,朝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皇帝的脸色愈发阴沉,心中的焦虑与不满也愈发强烈。他看着这些平日里高谈阔论的大臣们,此刻却一个个噤若寒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望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