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意见吕布可以不管,陈宫的意见他必须听。
“先生,我前几日下了禁酒令,这三人今日就公然违抗我的军令,不斩不足以振军心。”
侯成三人看到陈宫过来,重新燃起了希望:“陈先生,救我们一救。”
陈宫说:“将军,曹操大军尚在城外,此时正是用人之际,留下他们的性命,让他们戴罪立功。”
“我愿意戴罪立功。”
“我也愿意。”
“俺也是。”
有陈宫说话,吕布这才放过三人,但抬眼看到帐篷内的酒坛,怒火再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每个人杖责五十。”
陈宫还要再劝:“将军……”
“我已经饶了他们的死罪,来啊,军杖处置。”
陈宫只能叹了口气,面对吕布,他已经不知道谈过多少次气了。
侯成三人哭丧着脸,被扒光上衣按在板子上。
军杖打人的声音是沉闷的,砰砰砰,像打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陈宫见不得这种场面,叹口气离开了。
吕布不想看,吩咐打完也离开了。
五十军杖打完,三个人已经站不起来了,其他人赶紧让人把他们抬回家找大夫。
等陈安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他已经用钱财收买了后院的二十名军士,让他们成了自己的下属。
“小先生,侯成他们三人都被打了,伤势颇重,我看得需要调理好多天,您确定今日他们会有所行动。”
陈安笑道:“文远,你小看人的意志了,我相信,今夜他们必有行动。你一旦发现有异动,立即将高顺抓起来。”
“是。”
侯府,侯成三人一起趴在房间内,每个人背上都涂满了药膏,屋里充斥着浓烈的药味。
魏续适应了悲伤的疼痛:“要不是陈先生,今日我们就死了。”
侯成宋宪没有言语,他们还没适应背上的疼痛。
“吕布反复无常,被曹军围困下邳还不拿我们当人看。”
宋宪说:“他眼里只有他自己,还有貂蝉那个骚娘们。”
侯成说:“我们继续跟着他,早晚是个死。”
魏续和宋宪身体一震:“你的意思是?”
“既然他不仁不义,我们也不必为他卖命,曹操正在城外,不如我们献城投降,曹操怎么也不至于像吕布一样对待我们。”
两个人心神不宁,没有立即回答。
“曹操所倚仗的无非是赤兔马和方天画戟,今晚我偷了他的赤兔马投降曹操,标明投降的意思,你二人在和我里应外合,定然能助曹操拿下下邳城。”
宋宪连声回应:“好好好,就这么办。”
只有魏续略有犹豫:“我听闻陈先生和曹操有生死之仇,下邳城破,岂不是害了陈先生?”
“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自己的性命要紧。”
“也只能这样了。”
侯成叫来大夫:“你不是有镇痛的膏药?给我用上。”
魏续说:“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