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少女的动作弗朗西斯顿时明白自己是什么角色，他觉得自己对天使悬赏的金额对得起她的能力，脚步声响起让场上的人不由得回头看着他，黑发少年一脸阴沉得看着中岛敦，弗朗西斯想着对方的名字用自己拗口的口音说着。

“是芥川。”

男人笑着打了个响指：“就是这个。”

下一秒芥川就踢上中岛敦的腿，他眼里的愤怒与不甘并没有逃过莉斯的眼睛，莉斯撇过头有些不忍心直接看着，没想到对方更加激烈：“你那胆怯的眼神透露出了对自己以及异能的不信任，但你却总是鲁莽地参与血战，你那矛盾的自尊是从哪来的。”

莉斯沉默住，当初太宰治是希望她作为调和剂，他希望通过这一次战役能让这两个互相矛盾的人稍微能理解对方一些。少女头疼的拉住芥川龙之介，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看到莉斯后在衣服紧了紧拳头然后瞥向另一个方向。

这诡异的气氛让弗朗西斯有些讶异：“先停一停，小伙子，而且我最讨厌别人无视我。”

下一秒罗生门从少年身后蹿出直击对方，弗朗西斯抓住罗生门往他这边扯连带着莉斯也跟了过去。某个瞬间芥川龙之介将旁边的少女推了出去，推出去的瞬间中岛敦又接住了她，少女站稳后退开，芥川发动罗生门黑波涛后被对方以五十万价格打入墙中，只不过芥川龙之介没有感到任何痛意。

“起开。”，少女恹恹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弗朗西斯眸色深沉得看着少年身后的少女，他觉得当初哪怕悬赏再多应该也抓不到天使，他回头却看到地上的人虎不见，忽然他的脖子被钳制住接着他将少年摔在地上。

地板开始倾斜让众人不免晃动身形，弗朗西斯讲着他对赚钱的本质看法然后笑着说道：“这些都是周而复始没有意义，现在已经进入白鲸下坠的道路，距离坠落地面只剩十几分钟了。”

芥川嘴角是淡淡的笑意：“理解了。”

地板立即被切掉口子让三人掉落到最开始的位置上，少女站起身看着又打起来的两个人又开始头痛起来，接着少年将自己拽入货梯中，而芥川在最后几秒也赶了上来。

“莉斯小姐，敌人太过强大了，我打不过。”

少年灰败的眸子没有以往亮色，少女靠在中岛敦身边，她看着以往行事都小心翼翼的少年，她伸手拍拍中岛敦肩膀，刚安抚少年没几句他们又开始吵吵起来。

滋滋电流声响起让莉斯停下动静，熟悉的声音带着几分倦意和引诱：“好久不见，莉斯小姐。白鲸很快就要将横滨撞毁，现在赶紧离开。”

这人突然出现肯定是在搞事情，莉斯不出声只是望向电梯顶上的监控设备，见到少女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模样费奥多尔眼眸里带了几分笑意。

“老鼠，无处不在。况且终端的所有已经损坏到你恢复不了的程度，这条程序藏在千万代码中，你并不了解这些这些程序。”

听起来只是让她赶紧走掉的话，莉斯握紧利刃：“奥。”

一声笑意再次响起之后就没有任何声音，费奥多尔把玩着那枚蔷薇戒指想着对方肯定不会离开，他刚刚探听到她将恢复白鲸到未机械化之前，可惜她的能力不为他所用，好歹现在没有成为他对面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