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走了?房岼这条毒蛇,真阴险,总是喜欢在暗处潜伏,然后一击即中。”
邱风愤愤道。
他转头,对刚才和他打的难舍难分的应任道:“应二狗,跟毒蛇比起来,你还挺像个人。”
应任满脸骄傲,“那是,劳资可是五好青年,呸,疯子,你狗叫什么,屁的像人,劳资本来就是人。”
两人说话间相互传递着眼神,他们慢慢往后退,和易燃三人形成一个包围圈,几人笑骂着往云霆和开水壶的方向走去。
他们对开水壶没什么好感,女孩子漂亮他们都能看到,可这个圈子里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孩子,动不动就哭,套用云霆的话来说就是“梨花带雨,破碎感十足,哭的他心肝都跟着颤。”
哭哭哭,谁没哭过,屁大点事就哭的跟天塌了似的谁受得了?
那女人一看就是装的,正常哭这么惨,流出的大鼻涕没有半包抽纸根本擦不完。
可她呢,鼻涕泡都没冒一个,那眼泪珠子一颗一颗的往下掉,怎么,眼泪按颗收费?
多一滴就是另外的价钱吗?
还有她脸上的妆,就跟焊在面皮上一样,随便她怎么哭,妆都不会花。
她还喜欢搞一些试探性的小动作,开一些她觉得无伤大雅的玩笑,他们中的一些人虽然喜欢在外面吃野味,但绝不会把筷子伸到兄弟的盘中去抢食。
这个女人槽点太多,除了云霆自己,没人把她当盘菜,顶多是配菜的佐料而已。
云霆也不是傻子,看出问题后他直接把开水壶拉到他身边,半拥着她和邱风等人会合。
开水壶刚想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云霆捂住嘴往外拉,“走,时间紧急,回头再告诉你。”
男女力量悬殊,开水壶只能被云霆裹挟着往前走。
而另一边,坐着警车回派出所的沈青黛两人正在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