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妈妈听了,顿时严肃起来,问:“你怎么知道?你们不会哎呀!你个没心眼儿的!你怎么这么不矜持呀?你们还没结婚怎么能安措施到位没有?”
路蒹葭听老妈一顿成人教育,尴尬症都犯了,忙打断说:“妈!你说什么呢!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我就一下,你都想哪儿去了?我就是有那心也没那胆啊。”
路妈妈松了一口气,说:“没有就好,你的职业特殊,圈子里乱,我看娱乐新闻的时候,天天为你提心吊胆的。你年轻,又是个至情至性的,我真怕你感情用事,毁了自己。白天宇是好,可总觉得摸不透抓不着,看起来对谁都温柔体贴,实际上桀骜得很,我看也是匹难驯服的野马。”
路蒹葭靠在母亲肩上,信誓旦旦地说:“怕什么?他就是野狼我也给他驯服了!”
路妈妈被逗得哈哈大笑,说:“对对对,碰上你这个母老虎,野狼也变忠犬了!”
母女俩又话了会儿家常,路妈妈最近在绣“红楼群芳图”十字绣,说秀好了给路蒹葭当嫁妆。路蒹葭就坐在一旁嗑瓜子,看母亲给她绣嫁妆,看了一会儿,自己也想试试,路妈妈就教她绣了两针,手法倒是对了,可惜绣工惨不忍睹,路蒹葭觉得破坏了整体美感,要拆掉,路妈妈拦住,说:“别,这样更有意思,又不是用来卖的,不用追求完美。”
路妈妈又看了看,颇为满意地说:“经你这猪脚一摧残,倒有几分艺术品的味道了。”
路蒹葭哈哈大笑,搂着母亲说:“可惜,只有你一个伯乐。”
路妈妈在头发上磨磨绣花针,接着路蒹葭的败笔往下绣,说:“本来就是咱们母女俩的事,我看着好就好。”
路蒹葭看着母亲,脑电波应景地放出一首烛光中的妈妈,搞得她鼻子酸酸的。
今天是大姐季双儿的生日,路蒹葭要早点回艺人公寓宿舍,为季双儿庆生。为了不耽误聚会,三点多的时候,路妈妈就开始做饭,让路蒹葭吃完饭再回去。
路蒹葭想到厨房帮忙,被路妈妈赶了出来,说她明天就要离开了,今儿就让她当回公主,好好享受一下。
路蒹葭窝在客厅刷微博,为一些友的恶评怄气,和黑粉吵得不可开交,词穷言尽。不一会儿,餐厅飘出浓郁的饭菜香,路蒹葭回黑粉一个“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的表情包,匆匆下线,奔进厨房一饱口福。
晚上八点,路蒹葭回到公寓宿舍,却发现灯没亮,门也锁着,季双儿和n杨雅妮不知道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