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军事衰败有了苗头，军费削减，军队战斗力变弱，再加上外敌环饲。”

“真是好一副‘国泰民安’的盛世景象！”

李寻欢沉默了，神色有所动摇，像是在对自己说：“但这样会死很多人，刀兵一起，尸横遍野。”

“李前辈，这个理由真不错！”

林晚的脸色庄重而严肃，神态如同静谧的湖面，眼神坚定无比，像是黑夜中的星星闪亮，盯着李寻欢。

“只是李前辈，你自幼不愁吃穿，锦衣玉食，可以读书识字……”

顿了顿：“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实乃豪门世家。”

“可是，你曾有多少时间把目光放在那些农民身上？”

“或者应该这样说，李前辈有多少时间把他们当人看呢？”

李寻欢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些什么。

“为什么你们总是觉得那些人的生死一点也不重要，他们也是人，和你我一样有血有肉，饿了会吃饭，渴了会喝水，一样会呼吸的人。”

“李前辈，我问你一个问题。”林晚对着李寻欢开口：“一边是数以万计的人，一边是最多不过数千人，你觉得我该不该做。”

林晚平静的话语，深深地刺进李寻欢的心，不断地在他脑海里浮现。

“历史上记载的那些王朝为什么被灭？以前我不知道原因，相信书上说的那样，什么君王无道，奸臣误国，贪腐腐败之类的话。”

“但是我后来理解了，那些理由都不是真正的原因……”

林晚深呼吸几次，平复了情绪，方才开口道：“真正原因是那些所谓的君王和官员等等，从来没有把治下的百姓当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