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我可从未对不起你,可你就不一样了,你夺走了我多少东西自己心里也有数吧?
真不知道爷怎么会一心觉得你纯真良善?
要是爷知道他的长子是因为他一心爱重的福晋故意漠视才导致早夭,不知道对您的滤镜会不会破碎?”
柔则闻言脸色煞白,拼命的摇头否认。
“我……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声音低落,微不可闻,她只觉得小腹坠痛,似乎下方一热,有些慌乱的抓住自家额娘的手。
“额娘,我好疼!”
觉罗氏此刻也顾不得其他,连忙扶着柔则躺下,催促傲雪去看看府医到了没有。
柔则只觉得下腹疼痛难忍,犹如刀绞一般,额上冷汗涔涔,脸色苍白如纸。
她死死的抓住觉罗氏的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些疼痛。
“额娘,我好疼,孩子会不会?会不会保不住?”
柔则的话还没说完,觉罗氏就焦急打断她,安慰道:
“莫慌,跟着额娘深呼吸,小阿哥不会有事的!”
柔则疼的眼泪直掉,一边祈求的望着凉月,一边跟着额娘深呼吸。
一旁的凉月看着柔则抱着肚子痛苦的模样,感受到属于原身闪过一丝快意的情绪,却转瞬即逝,快的让人难以捕捉。
她悄无声息的勾了勾唇角,脸上又换上一抹担忧的神色,劝慰道:
“福晋还是好好保重身体才是,事情已经发生,我知道即便再追究我儿也回不来了。
如今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本侧福晋的指望。
只要福晋将来不限制小阿哥与我这个姨母亲近,给我养老。
为了乌拉那拉氏的荣耀,我也不会让爷知晓。”
柔则闻言眼中尽是不可置信,稍后又是感激不已,心中对凉月的愧疚几乎要将她淹没。
好在这时红梅和傲雪一前一后带着府医和胤禛进来,觉罗氏也顾不得请安,连忙让府医给柔则看诊。
片刻后,府医收回手,一脸凝重的看向胤禛。
“王爷,福晋频繁动胎气,已有滑胎之向,怕是要辅以针灸之术才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