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壮和吴秀梅在东屋里面放飞自我,而同一时间,牛大宝一脸郁闷的蹲在院门口,抬头望着黑漆漆的夜空,吴秀梅那丰盈的匈部和白花花的腿不断在脑海中闪现,越想越是气不过。
结婚三年,就算没有经过人事,吴秀梅赤条条的样子牛大宝还是看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当然知道自家媳妇儿的资本有多么的傲人。
然而,不管牛大宝脑海里幻想得多么垂涎浴滴,裤当里却依旧松松软软地没有半点反应。
“娘的,真便宜了那小子。”牛大宝恨恨地从口袋中摸出一支劣质香烟点上,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老子怎么就这么倒霉,转世投胎尽赶上这事儿!”
正对自己不争气的裤当生着气,东屋突然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吟叫,牛大宝刷的一下竖起耳朵,暗骂道:“这对狗男女,难道这么快就已经开始了?”
不行,老子不能亲自上,还不能观摩观摩吗?
杏花沟出现这种该死的怪病已经好几年了,牛大宝也和村里的所有男人一样,见着外村人就抬不起头,别说现场观摩,就连做那生意的大门他都进不去。
可能是没顾上那么多,牛大壮和吴秀梅办事儿的东屋,此时灯光大亮,透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人影是看得清清楚楚。
牛大宝狠狠吸了口唾沫,润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干燥的嘴唇,就着拇指上粗糙的厚茧灭掉香烟,蹑手蹑脚地穿过院子摸到东屋墙根底下,眼睛珠子止不住地往上瞟。
亏得农村的房子一般都不大,都不用怎么移动,牛大宝就把吴秀梅是怎么“勾搭”牛大壮那小子的过程瞅了个清清楚楚。
隔着窗户,牛大宝瞪大了眼睛,看到吴秀梅毫不犹豫地把身上破旧的衣服扒下来,那白花花的身躯立刻出现在牛大宝眼前,里面的人似乎又说了些什么,吴秀梅一把抓住牛大壮的裤子,三下两下就给人扒了下来,牛大壮一直左右转着脑袋,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
弟弟就算能硬起来了,到底也还是个雏儿,只是没想到吴秀梅竟然已经饥饿到这种地步,这么快就进到了状态。
“臭婆娘,真是饥不择食了啊,自个儿弟弟的裤子都扒那么快!”牛大宝愤愤不平地吐了口唾沫,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窗户纸上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儿,心底忍不住升起一股子期待。
再看去,牛大壮似乎在竭力解释着些什么东西,但显然并没有什么用,很快,吴秀梅便抱住牛大壮精瘦的双肩,缓缓将人压了下去,整个人都趴在了牛大壮赤条条的身体上,傲人丰盈靠在牛大壮的匈脯上,从窗户纸透出的剪影看去,两人似乎连成了一体。
“好小子,可以啊!这么快就把嫂子给征服了!”
虽然正在东屋办事的不是自个儿,让牛大宝心里不太平衡,但牛大壮既
然入了牛家的族谱,囫囵个儿也就算是牛家的人,想到牛家的人终于能在女人的身体上重振雄风,牛大宝的眼眶中就禁不住盈满热泪。
一想到牛大壮和吴秀梅马上就要开始正戏,牛大宝就忍不住喉头滚动,愤怒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直冲脑海的战栗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