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式如出一辙的是。

“我听说姜意眠为了资源主动去找投资人献身，投资人拒绝了她。”

“姜意眠啊，她就不是什么好人，她在圈内……”

每次都列举一堆姜意眠干的坏事，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拿出证据。

不少人开始怀疑这些所谓“黑料”的真实性，甚至对姜意眠产生了怜爱。

姜意眠却完全不知道在自己还没有开始行动的情况下，网上的观众就已经因为黑子的脑残言论怀疑起了黑料的真实性。

她沉下心，将符咒全都画好，然后就近找了个纸板写上了字，算姻缘，卜吉凶，问前程，一日三卦，算完即止。

顾凛之从姜意眠的手中接过纸板，尽量的把纸板摆放在一个显眼的地方，然后回到了姜意眠的身旁。

不少行人路过时，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块牌子，停下脚步看了一眼，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都只是看了几眼就转身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顾凛之看着始终稳重，不见一丝焦虑的姜意眠，出声：“这么久都没有人来，你倒是坐的住。”

“还是说你已经算出我们今日会开单？所以才这么淡定。”顾凛之虽说是询问姜意眠，但他自己其实也很散漫的坐在那里。

脸上完全不见着急的模样，现在提起倒像是想找个话题和姜意眠聊罢了。

“当然不是，我们这一行是算不出自己的运势的。”姜意眠不懂他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但还是如实解释了。

“姜意眠小姐，你说，我们想要开张，是不是要找人造个势？”顾凛之得到姜意眠的回答之后，没有再纠结之前的问题。

姜意眠面露不解：“造势？”

顾凛之侧着头，神情专注的看着姜意眠，用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比如我假装顾客来捧场，你随便说些什么。”

“然后我便配合你，说大师，您是神算，算的真准……”顾凛之语气调笑。

姜意眠：“？？？”

怎么听着这么像是骗子？

姜意眠瞟了他一眼，幽幽的开口：“我觉得我们还没有到要走这一步的地步，而且我感觉我的顾客很快就要来了。”

姜意眠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个面容憔悴，外貌看着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迈着沉重发步伐站立在了姜意眠立的牌子面前。

她的黑眼圈很重，很深，眼角绯红，红肿。

“你这里真的什么都可以算出来吗？”那个中年女人扬起那张憔悴的毫无血色的脸，神色麻木的对着姜意眠询问。

她的语气中满是绝望，在问话时，隐约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期望。

姜意眠对上她的眼睛时，她的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眼中透着的祈求，像是在期望姜意眠给她，她想要听到的答案。

“当然，你想算什么？”姜意眠给了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