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摇了摇头,说道:“还没有定。”
阎解旷说道:“刘岚姐,结婚是女人第二次投胎。眼睛一定要擦擦亮,千万不要为了一时痛快,把自己坑了。你给我一个地址。回头我看看我这边有没有合适的,给你介绍一个。”
刘岚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个小屁孩,居然还当起了媒人!成,我就给你一个地址。”
阎解旷立刻从书包里掏出了笔和纸递到了刘岚的面前。刘岚接过笔和纸写了一个地址交给了阎解旷,说道:“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阎解旷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六颗大白兔奶糖塞进了刘岚的手里,说道:“我住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有事,你可以去那里找我。岚姐回见了您嘞!”
“刚刚那小子是谁啊?!”中年妇女从厕所走出来,好奇的问道。
刘岚回答道:“是我一个村亲戚的孩子。”
“哦!”中年妇女也不疑有他,催促道:“咱们快走吧!”
“小也么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阎解旷告别刘岚后,哼着歌一蹦一跳的往四合院走着。刚拐进胡同,阎解旷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阎解旷停下脚步,扭头一看,笑着叫道:“柱子哥。”接着阎解旷心里嘀咕道:“还真是年轻了的何老师。”
何雨柱手里拎着饭盒笑眯眯的走到了阎解旷的面前,问道:“怎么?!身体好了?!”
阎解旷笑着回答道:“好了!”接着问道:“你下班挺早啊?!”
何雨柱说道:“咱们后厨就这样。只要晚上没有招待。下午三点钟多一点就能回家了。”
阎解旷问道:“柱子哥,你听说了吗?!棒梗的腿被人打断了。”
何雨柱回答道:“何止听说?!下午一大爷到后厨找到了我。亲口跟我说了这事。”
阎解旷问道:“柱子哥,一大爷是什么意思啊?!”
何雨柱回答道:“还能什么意思?!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说着何雨柱问道:“阎解旷,你问这个干什么?!”
阎解旷说道:“一大爷说了,一条命只值五块钱。棒梗只不过断了腿,几毛钱也就够了。贾家这些钱还拿不出来?!再说了,师徒如父子。贾东旭是一大爷的徒弟。徒弟有难一大爷这个当师父的还能不帮忙?!”接着问道:“柱子哥,听说你师父对你不错。你这几年看过他没有?!”
何雨柱苦着脸说道:“好端端的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阎解旷说道:“柱子哥,我虽然年纪小。但是知道的事情多。有些事情,你不能只看表面,要往里面看。他们都叫你傻柱,其实你一点都不傻。傻只是你的伪装。”说罢阎解旷冲着何雨柱笑了笑,转身就往四合院跑。
何雨柱看着阎解旷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小子挨了一板砖,人都变了。不管了!先回去再说!”
“解旷,今天回来的怎么那么晚啊?!”阎解旷刚进门,三大妈的询问声响了起来。
阎解旷说道:“路上遇到了一个熟人,跟她聊了几句。刚刚在胡同口,遇到了何雨柱。听他的口气,晚上一大爷要召开全院大会,为贾家捐款。”
“什么?!”在里屋休息的阎埠贵听到“捐款”两个字,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走到了阎解旷的面前,问道:“真的?!”
阎解旷回答道:“我估摸着八九不离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