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一条被司空遥圈养的宠物狗。
若没记错,这次就是他趁司空遥出国,和苏清浅在酒吧玩了一个晚上都没回家。
这才被司空遥抓了回来,关在城堡里没日没夜地狠狠折磨。
这是第几天来着?
钟离亭想着也就随口问了出来:“我们做了几天了?”
“是受不了,又想跑了?”司空遥漂亮的狐狸眼里晕染上怒意。
钟离亭一直都极其厌恶被她占有,从不会主动说这些燥人的话。
这是多想跑,才肯下这么大的血本?
膝盖用力地压着钟离亭小腹,鲜艳的红唇不由分说地啃咬。
司空遥漂亮的狐狸眼里翻滚着汹涌的欲念,嘴角的银丝混合着鲜血滴落。
钟离亭被迫接受这炽热的爱意,胸膛被一双滑腻纤细的手轻轻触碰着又很快离开。
肌肤相贴激起一阵涟漪,气氛暧昧得让人上头。
司空遥面色潮红,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垂了几缕下来,时不时地划过他的脸颊。
腰间被一双玉腿缠着,钟离亭动弹不得。费了半天劲才抽出一只手,想将身上的人推开。
司空遥扯过床头垂下来的纱幔,直接将钟离亭的双手绑了起来,握着人的命脉:“你可真是学不乖~”
好不容易有了说话的机会,钟离亭怕被玩死急忙辩驳:“我不跑,你别生气。”
“不跑就乖乖配合,懂?”司空遥加重了手劲,低头在人颈窝处吮吸着。
“别。”钟离亭可怜巴巴地哀求道,“我不想断子绝孙、永失性福。”
司空遥的动作一顿,神色幽深地看着可怜兮兮的人敛眸不语。
随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狂野,无止境地索取。
情欲在空气中激荡,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如同两片湿漉漉的花瓣交缠着,释放着令人沉醉的香气。
本是求饶的一句话,不料却换来了司空遥更惨无人道地折腾。
钟离亭真怕自己成了第二个汉成帝,死在女人身上可真是太丢脸了。
几个小时后奢靡的味道才渐渐散去,得偿所愿的司空遥餍足地趴在钟离亭身上。
过了半晌才幽幽道:“强行逼你就范,只怕从今以后会更恨我。”
恨也好,怨也罢,她都受着。
无爱、无恨才是真正的形同陌路。
“不恨了。”
已经死过一次的钟离亭释然了。
若是母亲在天有灵,一定也不希望他活在怨恨里。
司空遥当时被人追杀闯了红灯,母亲愿意舍命救一个陌生人,他不该妄加干涉。
着名心理学家阿德勒说:一切人际关系矛盾的起因,都是对别人的人生课题妄加干涉。
他恨司空遥牵连了自己母亲,就是在妄图干涉母亲的人生课题。
灯光淡薄,照得司空遥的身影更加纤薄。
本就生得眉眼如画,清冷出尘,此时一动不动地躺在自己怀里,就像被打碎的美玉,凄凉又脆弱。
让钟离亭生出了一丝怜惜。
“真的?”司空遥有些错愕。
“恩,你先下来好不好?”钟离亭睁着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睛,伸手替人将落下的发丝别在耳边。
他是真的被压榨得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