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帮我找三天,五万的十分之一,五千怎么样,成交吗?”七月伸出张开手掌的右手比划了一下。
“你这,诶,等下”,张士强的手飞快的抓住七月的手腕,十分认真的看着墨玉手镯。
“你干嘛,松手”七月的手被死死的钳住。
“你这手镯哪里来的。”张士强的声音有些颤抖,看向七月的眼神有些吓人。
“你先松手”七月有些害怕了,卡械没打开,原卡又没有攻击力。
“说”张士强的声音有些低沉。
“是一个朋友,疼,疼”七月眼角有泪珠。
“她为什么给你?”张士强却没有松手,而是继续问道。
“今天白天,在列车上,她换走了我手镯。”七月快哭了,一边是手疼的一边是怕的。
“撒谎,这个手镯她是不会送人的。”张士强的眼神变得可怕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吃人。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松开,我包里还有她给我的别的东西。”
张士强终于松开了手,但却一直盯着七月,七月也不敢耽搁,直接从包里拿出了烟柳送给她的塔罗牌。
“你看”
“嗯?!”张士强看着黑色的塔罗牌微微发愣,“说说你们相遇的情况,要尽量详细。”
趁张士强发愣的功夫,七月打开了右手的卡械,边往后退边说,“我凭什么告诉你,你谁啊?”
“我劝你乖乖配合,不然会吃苦头的,虽然我惯常不打女人,但这次例外。”张士强,扯了扯本来就有些歪斜的领带。
“光禁”
“幸运”
两人几乎同时行动,七月激发了四星造卡的效果。房间瞬间变暗,但预想中的张士强被拘禁的效果并没出现,有三星原卡‘幸运’加持的张士强,随手甩出一张手上的塔罗牌,卡牌就那么巧的插进了卡械的能量卡的卡槽里,严丝合缝挡住了能量卡和卡械的接触点。光禁激发了一半没能量了,房间恢复明亮,仿佛刚才有个调皮小孩按了下开关又马上打开。
张士强站到了七月身侧,左手握住七月带着卡械的手,右手拿着手枪指着七月的头,“现在能好好说了吗?”
“你,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七月边说边哭,一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
“女人我见多了,这套没用啊,现在我问你答,说完,我满意了就放你走。”
半个小时过去了,七月在张士强的问话下,把早上遇到烟柳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连带自己来杭城的目的也说了出来。
“你管白堂叫白叔?”张士强问到。
“嗯”,七月点了点头,随即抬头看向张士强,因为刚才的讲诉里,她没说过白叔是白堂。
“额,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估计是搞误会了,小妹妹,对不起啊,你别生气,先坐,先坐哈。”张士强边安抚七月边去拿卫星电话。
没多久电话通了,张士强在电话里聊了几分钟,还时不时神情怪异的看看七月。
“额,那什么,小妹妹,哈,其实你张叔我呢,不知道是你,你看这误会闹的”
“什么张叔,你凑什么近乎,你是白叔的朋友是吧,东西还我,我走了。”七月制止了张士强。
“不知白堂,你看雷老板也是你叔,你不就是我大侄女了嘛,这样,明天叔带你玩去,当赔罪好不好。”
“你连雷诺叔叔也认识?”七月不信。
“喂,我搞不定了,你们谁来说”张士强对着电话说了一句,就把卫星电话递给了七月。
也不知电话那边的人对她说了什么,挂完电话后,七月笑咪咪的看着张士强,“张叔,白叔和雷叔说,我在杭城的这些天就辛苦你费心了。”
“好好,没问题。”张士强强烈的觉得这一定是发动幸运后遭到的反噬。而且这次还挺严重,“那什么,七月,你刚发动的卡牌是几星的啊?”
“四星,怎么了?”七月靠在沙发,揉着自己的手。
“造孽啊,四星,对了,把你卡械拿来我看看,怎么就被我一下封住技能了呢。”
“你这是还得意上了?我手都疼死了。”
“额,意外,意外”,张士强直接对着还在七月手上的卡械查看了起来,还顺手把那张塔罗牌抽了出来,“叔跟你说啊,别在卡械里装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卡牌,最少要保障两张能量卡,不是能量卡星级高就有保障了,你看这次不就被封住了,下次要不是我,你说后果严不严重。”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呗,张叔。”
“怎么听起来怎么怪呢?要不我们还是各论各的吧,大家都叫我张哥。”
“没门,白叔比较年轻多了,都没这样,不靠谱,我要睡觉了,晚上我睡哪?”
“那,就那,门后面有房间。”
“啧啧啧,你这个床干净嘛?”
“不是,现在的小孩都吃什么长大的,干净的很,睡你的觉吧,我下楼了,有事,按铃,房间里的。”张士强愤愤的打算下楼喝酒去了。
“诶,等会,被你气糊涂了,你刚才说,烟柳给了你找她的方法对吧。”
“嗯,怎么了?”
“没什么,先保密,特别是别让白堂知道,等他忙完这阵再说。”
“哦,烟柳,是不是白叔一直在找的人。”
“这你都知道?”
“我猜的”
“嗯,你厉害,你们什么关系啊,为什么刚才你又那么紧张呢?你们大人的关系都这么复杂的吗?”
“不是,我说,七月,你以后多看点正紧书好不好,烟柳呢算是白堂的恋人,但,她是我的女神,不一样的,懂不懂。”
“还说不复杂,算了,我也管不了,就这样吧。晚安,张叔叔。”
哭笑不得的张士强,扯了扯嘴角,带上侦探社的门,慢慢的下楼,一步一响,声音很沉闷,像他的心情,因为,这个烟柳和他记忆里的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