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晓琳已经顾不上已经掉在地上被阎长麟和她的保镖踩了无数鞋印的貂皮大衣,气急败坏的把挂在手腕上的包包扔在地上,愤怒的看着保镖,阎长麟,冷亦菲,反正除她自己,她都讨厌,怨毒。
“一群饭桶,五六个人打不赢一个人,丢我的脸,还不赶紧起来,继续上去打!”谭晓琳走上前,朝着还在干呕眩晕的保镖踢了几脚,骂道。
还没缓过神来的保镖,忍受着谭晓琳用高跟鞋踢过来的几脚,心中暗想:“等老子缓过劲来,先把你这恶毒女打一顿先,惹谁不好,非惹这位高人,打架跟玩儿似的,没看见刚才老子被当武器打伤了自己人,还把自己整晕整吐了。”
总算是好了一点,慢慢地站了起来,过程中还有些磕磕碰碰,仿佛天地还在旋转,自己也跟着旋转。
十分钟后,所有的保镖都站起来了,不过还在轻揉着疼痛部位,看向阎长麟的眼神充满忌惮,恐惧,也有怨恨,而对于谭晓琳更多的是恨,怒,不甘,要不是为了高薪,谁愿意替她打架,打架也就算了,还吃力不讨好,打输了就是扣钱,谩骂,任谁都忍不了。
“还站着干什么?上去继续打啊!”谭晓琳恨铁不成钢的发号施令。
“草,老子不干了,你个死肥婆,恶毒女,天天招惹一些大人物,动不动就是让我们教训对方,我们不打扣钱,打不过也得扣钱,老子受够了。”其中一个保镖脱下带有谭晓琳公司图标的西装,决然的诉苦道。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接着第一个榜样站了出来,顿时,五六个保镖纷纷撂担子不干了,各个都在辞职前揭秘谭晓琳的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