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爹在知道了白泽的名字之后,立马就去找了老支书,两人挨家挨户的在屯子里问了一圈之后,结果附近方圆五十里之内,愣是没有哪怕一家姓白的,这也让老支书犯了难。
“燕子他爹,你说,这个白泽,他不会是敌特吧?这来历什么的都说不清楚,就连自己叫什么都含含糊糊,不能真是敌特吧?”
在打听一圈没人知道之后,老支书拉着燕子爹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跟他在哪嘀嘀咕咕。
“支书啊,那有特务连身囫囵衣裳都混不上的,再说了,就算他是特务,那他不得提前把身份什么的都伪装好了才能进行打入人民内部的行动起来?就他现在这一问三不知的情况,哪个特务能干出这事来啊。再说了,就咱这荒山野岭的,特务来干什么?打探咱今年砍了多少树?过年吃点啥?也不值当的啊。”燕子爹倒是对支书的怀疑持否定意见,毕竟特务如果当成白泽这个样,那还不如换个营生了。
老支书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但思来想去想了很多可能的来历又推翻了这些来历。
这时候燕子爹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说,白泽他有没有可能是老林子里那群鄂伦春的后人?别看他身上肉不多,但身手是真的利索,出手那叫一个快准狠,我看他的身手恐怕比咱屯子里哪几个鄂伦春老猎户也差不了多少了。”
“暂时就先这样吧,平时多观察着点,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他肯定是特务,如果真是失忆了,那就当咱屯子里多了一口子人。等到来年开春,跟大队里说一声,就说他是你远方外甥过来投奔你的吧”老支书想了半天,也只能暂时不了了之。
“行,俺平时多观察着点,反正俺觉得白泽这孩子不是个啥坏人。”燕子爹莫名的对白泽有一种奇怪的信任感。
就这样,白泽就这么变成了从外地跑过来投奔燕子爹的远方外甥,也就这样在燕子家住了下来。
时间-1969年夏末
岗岗营子来了一批新的客人,他们操着带着各地口音的普通话,穿着体态也跟岗岗营子的人完全不一样,这批新的客人一共是六个,他们有着一个专属的称呼-知青,其中一个看起来得有个二百来斤的胖子尤为瞩目。
在这个年代别说二百多斤,一百五六十斤的人都可以说是罕见了,这个胖子能长到二百多斤也不得不说是一种天赋了。
六个知青被分散着安排进了岗岗营子几户人家里,胖子姓王,叫王凯旋,他跟另一个叫胡八一的知青一同安排进了燕子家里暂住。
当胡八一跟王胖子入住燕子家的第一天的时候,眼尖的胡八一就一眼发现白泽跟岗岗营子的其他人都不一样,白泽身上的气质明显不应该属于这个小山村,更何况还顶了一头雪白的白头发。
出于好奇,胡八一也曾用从他祖父哪里传下来的春典向白泽盘过道,只不过白泽对自己的过去几乎一无所知,对于胡八一的春典更是毫无波澜,胡八一也只能是放下不提。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多月,岗岗营子的人也正式接纳了这五个知青,而白泽也早跟胡八一和王胖子打成了一片。
又是两个多月过去,岗岗营子又迎来了冬天。
今年的雪下的比往年都早,眼看大雪就要封山,而屯子里的乡亲却还没储存足够过冬的肉类跟粮食,无奈之下,屯子里的老支书只好组织猎户抓紧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