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恩给派克展示着,丝毫不顾及派克那躲闪的身影。
看来这把枪把派克一枪打碎时候的记忆一直没有消散,派克一直搞不明白这个本该称做炮的东西为什么有人叫它枪?
“啊……好吧…那么我们来这的目的是什么?”
“考试,只是考试而已”
“不会那么简单吧?”
“猜对了”卡恩手指向漆黑的森林中某处地方
“在那里面,有一只长的像人的乌鸦,把它身上的毛拔下来,再把它的头骨顺便捎回来,你的考试就结束了”
“没了?就这些?”派克可不信卡恩千里迢迢的把他带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些。
卡恩摩挲着胡须,使劲思考着什么,忽然,他一抬头好像想到了什么。
“还有一种叫囊兽的玩意,它长着流线型的身体,体色大多都是皮革色的,长着一张几乎占据身体一半的大嘴。
我要你把它的胃袋给带回来,如果可以的话再把它的皮毛扒下来,记得要小心点,弄坏了可就没有价值了”
派克默默记下了上述内容“再没有了吗?”
“囊兽记得要越大越好,毛皮颜色最好是黑得不带有任何一丝杂毛的。在你进入山林这段时间我要求你把杀死的猎物割下一部分来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在此期间,我不会进入林中,一切,包括你的生死全权靠你”
派克望着篝火发呆
“……你在听对吧?”
“当然”派克目不转睛
“唉…好吧,我就当你听进去了”
卡恩知道派克每到这个时候都是在思念家乡。
毕竟卡恩也挺同情派克的,在上学的年龄被扔到这个地方来,这对一个半辈子都过得风平浪静的人来说确实有些残忍。
有些话其实他也有些拿不住,但是现在他觉得差不多,可能…应该…可以跟派克分享一下
“那个…其实你回去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嗯”
“在我还年轻的时候,人们总是说世界是的像是糖果似的一层一层的包裹着的。
如果你运气够好,到达世界最底层,也许能找到回家的办法,毕竟传说世界的起源就是在最深处开始的”
派克苦笑一声“卡恩大哥,我知道你担心我的精神,你放心我好的很,至于传说之类的听听就好了吧?”
卡恩耸耸肩,从包里掏出一瓶酒,用牙咬掉橡木塞子狠狠灌了一口。
“小子,有些事你信了就是真的,不信自然不存在,有时候我们得学会一种态度”
卡恩又点起一根烟抽着“能活一天是一天,b事别往心里去”
“嗯……大概吧…”
“唉……”
卡恩有些无语了,他这辈子也没想到会给人当心理医生,于是他决定用最简单的方式来
他把酒瓶凑到派克眼前
“来一口?这可是我上好的私酿”
“不了,不喝酒”
“嗨呀!”
卡恩强硬的把酒往派克手里一塞
“小伙子这个年纪就得喝喝酒抽点烟,在泡几个姑娘,和兄弟几个吹点牛逼,这才像话!”
“………我没几个朋友,也不沾烟酒,单身至今”
“额………唉……”
卡恩苦恼的扶着眉头“你说说你前半辈子怎么过来的…”
但很快,卡恩就恢复了原来的语气“行了!别想怎么多了!喝!”
派克看着手中混浊的酒液,它的味道肯定不会怎么样,但是…万一它能让派克在睡梦中见到久违的家人呢?
想到这点派克不再犹豫一口将酒喝干,随后,火辣辣的感觉充斥着喉管,苦涩的味道充满了嘴巴
脑子已经不怎么清醒了,于是派克起身钻回帐篷睡觉去了,留下卡恩守夜。
卡恩这时反应过来了,应该给这犊子掏烟的,这小子把酒一喝,这守夜的不就是自己了吗。
卡恩操蛋的往火旁一坐,黑狗悄无声息的叼来一只死兔子放在卡恩旁边,乖巧的端坐着。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