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不妥协,到时候床上便知。难不成整日与那瞎子废柴在一起,你就能保住自己的情白吗?”李含光说道。
“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调戏师姐!”宋残殇直挺挺的看着,握紧的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内心感慨万千:
“如今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若是前世有人敢和自己这么说话,早就被一刀斩成两半了。”
李含光还想继续说道:“仙子若是执意不想与那萧轩然结为道侣,我或许可以帮你求情,而代价便是与仙子一起探讨剑术……”
还未等他说完,突然只听一声铿锵有力的“住口,你个萧家的走狗”。镜下孀手中执剑突然一闪,如影随形,仅仅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便给了李含光一点教训。
李含光摸了摸干瘪枯燥的脸,一丝不易察觉的血痕从中流露,捧拳道歉:
“仙子息怒,是李某口出狂言了。”话虽如此,他语气显得有些知错,但眼神道却十分猥琐地打量着镜下孀。
她冷哼一声,显然没有一丝息怒的现象。
宋残殇想着,内心喃喃道:“师姐貌美如花,冰清玉洁,冰肌玉肤,再加上一袭不沾世俗的剑术,难免会被宗门弟子调侃为仙子。”
“宋师弟,你待在师姐身边是很享受,别也愣神了。宗主还在等你呢,别到时候惹得他老人家不开心。”李含光示意他去领罚。
“我来带路。”镜下孀刚想带着宋残殇,但是被李含光拦下,说道:
“男女授受不亲,我就由我来。”
宋残殇突然开口打断道:“不用了,宋某自己可以辨别方位,倒是不需要师姐师兄担忧了。”
李含光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谨慎,他总感觉这小子不对劲,甚至隔着的眼罩也能感受到不对劲,那种根本不像是个瞎子,而是一个正在盯着自己的人。
……
宗主殿内,一片洁白光明,与外面的黑天雷雨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殿中矗立着众多剑型雕像,剑身闪耀着寒光,仿佛随时都能脱鞘而出,展现出凌厉的气势。历代宗主的雕像威严地排列在四周,他们身姿挺拔,面容肃穆,仿佛在诉说着剑宗的辉煌历史。
宏大的场景令人心生敬畏,高高的穹顶仿佛能触摸到天空。洁白的大理石地面光滑如镜,反射着柔和的光芒。
王位之上,宗主端坐着,玉树临风,面容严肃刚毅。他的眉毛似剑,微微上扬,透露出威严与果断。眼神锐利如鹰隼,仅仅只是盯着,便让人有种割裂感,仿佛能看穿人的灵魂。
台阶之下,宋残殇静静地站着。他气质忧郁,红色的眼罩系在眼上,为他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红黑相间的古风衣裳,在这洁白的环境中显得格外醒目。他的面容精致且清秀,皮肤白皙如雪,唇中气色红润,如盛开的桃花。即使看不到眼睛,也能让人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魅力。
宗主平静如水,淡淡道:“下孀,你先退下吧。”他的气势之威严令人望而生畏,嗓音低沉且具有压迫:
“是,下孀就先一步告辞了。”她捧拳告别,临走时撇了宋残殇一眼。
外面下着大雨,如此一来不免会被淋湿些许,尤其是镜下孀那完美的曲线身材,直接令一旁观看的李含光,涩涩眯眯地目视其离开。
宋残殇表面不动声色,内心早已对李含光的杀意波涛汹涌。若不是那五百年的怨念,令他对杀意的掌控臻至化境,否则早就被宗主大人察觉到了。
“宋残殇,你可知罪!”宗主突然开口,一股无形的压迫感顿时弥漫整个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