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这边坐。”族长指了指篝火旁边的几个空位,他自己率先坐了过去。
“时间不早了,想问的问吧。一会我也有问题。”温可柚并不想坐过去与这老祖长长篇大论。
看温可柚并没有坐过来,他也没有勉强,也勉强不了,既然客人不坐,他也没有坐的道理。
拄着拐杖跄跄站起。
“您,来自哪里?”
“地球。”
“地球?您说的那可是天外世界,可您怎么来到的了这里。”老头望向天空。
“不知道。”
“您的名字?”
“没有意义。”
“也罢,那您可知离开这里的方法。”
“我的方法不适用你们。”
“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族长的眼睛变得严肃。
“不只有我来到了这里,还有其他七人,我们的目的是为了阻止囚徒越狱。”
“囚徒越狱?”
“没错,你可知谁是囚徒。”
“可能,你所说的囚徒跟我们嘴里的恶魔是同一个。”
“那不正好,我是来帮忙的,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吧。”
“额...”面对身前的温可柚强势发问,真让他说到关键处不知是这个族长有所遮掩还是不知从何说起,显的支支吾吾。
“怎么?”
“咳咳,没什么,只不过说来话长,不如我们坐下说吧。”族长杵着拐杖不再管温可柚站坐与否,他揉着腿慢慢的面朝篝火坐了下去,他脸上挨的一拳已经让半边脸肿了起来,火光映照下显得些许狼狈。
他摩挲着拐杖,几次喘息后将那段历史娓娓道来。
[两千年以前,我们塔米族有位杰出的战士-吉尔,他生性勇猛又足智多谋,带着族人打了不少胜仗,但我们依旧弱小于那几个强大的文明。
我们的人口越来越少,积蓄的力量越来越薄弱。
直到有一天,天外流星,给这片世界带来了一件魔器。
这件魔器被我族所得。
吉尔依靠它,近乎杀穿了异域文明的高层,在战火下,我们塔米文明吹起了反击的号角,走向了整个星球的巅峰。
但战争后,被魔器过度侵染的吉尔逐渐失控,慢慢走向嗜血如狂,可秩序的文明世界已经无人供他杀戮。
那时,塔米高层决定用尽全力将吉尔放逐。
可惜失败了,一切都走向失控。
他如一阵狂风,近乎席卷摧毁了刚刚建立好的秩序。
大萨满用特殊方法炼制出这枚法杖,这法杖可天然削弱他的力量。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强大,有魔器在手几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那段时间人人自危。
不过好在有天人相助,不知为何,天降大幕横断界海将他与文明相隔,我们可以稍作歇息,但大幕的力量逐渐被他逼退。
到如今,你也见到,我们的栖息地只剩下了一座岛屿。
塔米族无数代的愿望就是找回遗失的土地、破坏掉魔器、将被侵蚀的不死吉尔埋葬。
如果把这里作为牢笼,那那口源泉就是逃离这里的唯一出路,这是上天留下的空间隧道。
但我们世世代代都未曾离开,此事因我族而起,就要由我族将其终结,这是我们现在唯一存在的理由!]
族长越说越激动,配合着他那肿胀的半张面颊,好似下一秒就要哭泣出来。
温可柚并未理会情绪激动的老族长,她出神的眼睛缓缓重新聚焦,猛然抬头望向族长,“你的意思是,他没在岛上,而是在海面上,外面才是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