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天:苏里耶,乃一青年男子,修为清仙下阶;
月天:苏摩,乃一青年美女,修为清仙下阶;
罗刹天:金刚密迹,乃一中年妇人,修为清仙上阶;
夜叉天:散脂,乃一中年男子,实乃金刚密迹之夫,修为清仙中阶;
韦驮天:韦驮,乃一威武青年,修为清仙上阶;
鬼子母天:诃利帝,乃一中年妇人,修为清仙中阶;
光明天:摩利支,乃一中年美妇,修为清仙上阶;
鹏鸟天:迦楼罗,本体乃一大鹏金翅鸟,修为清仙中阶;
音乐天:紧罗那,乃一英俊青年,修为清仙下阶;
而后李虚无又查看了二十人体质、属性,为众人各自定制了修炼大法。那二十支天得了修炼大法之后,将自己的族人和亲友送入了定海珠之内,再也不理会南儋部洲俗事,各自寻了一地潜心修行起来。
一直观看李虚无行动而不发一言的的昊天见得那二十支天皆已离开,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乃对李虚无道:“这二十人保了自己的族人之后再也不理会其他生灵的死活,此等既贪婪又毫无担当之辈,道兄为何既要赠宝,还要收其为记名弟子?”
李虚无只是笑道:“你看这南儋部洲形势如何?”
昊天见李虚无不作正面回答,知其是考验和教导自己,乃沉吟半晌才道:“这南儋部洲虽灵气稀薄,却也是一大洲,其内生灵并不在少数,如今金仙境的接引、准提高高在上,实乃一洲之主,其下玄仙境之人极为稀少,我等至少也未遇到几人,故这清仙上阶、中阶的二十人实乃洲内很大的一股势力!”言至此,乃眼中精光一闪道:“原来道兄收这二十支天为记名弟子,实乃从接引、准提治下分出了很大的一股势力!”
李虚无见昊天悟性非常,马上想通了此节,乃赞道:“道友果是聪慧之人!那接引、准提实乃孔雀一脉之人,我前面与你说过孔雀与我师弟三人的恩怨,若能削弱孔雀一脉的一些实力也是好的!你且思考想我为何要赠其定海珠?”
昊天思忖片刻道:“这二十人本有夫妻关系、有朋友关系,若全部聚集在一起,将是一股庞大的力量,不管是谁,想掌控起来皆有一定难度。但一颗定海珠就是一个小天地,二十颗定海珠就是二十个小天地,这样就把这二十人的势力分成了二十份,这二十人各自寻地潜修,将各自为政,不再会聚集在一起,如此就好管理了!”
李虚无鼓掌道:“果然见识非凡!”昊天见自己思虑正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旋即皱眉道:“可那二十支天一看就非良善之辈,虽是你的记名弟子,恐怕不会为你所用,且那二十颗定海珠分散出去,也不好收回呀!”
李虚无闻言犹豫良久才轻声叹道:“乾坤玉玦有存储灵魂之效,在二十支天报名之际,我乃以玉玦收了二十人的一丝灵魂,那二十人并不知晓。而我研究得知乾坤玉玦可与定海珠联用,凡手执定海珠且灵魂被乾坤玉玦所收之人皆能被乾坤玉玦通过定海珠监察、掌控,可通过定海珠监察他的言行举止,也可通过定海珠掌控他的生死!”
昊天闻得李虚无之言,不由骇然地看着李虚无久久无言。李虚无叹道:“我也知此法实乃阴损之极!我本不想如此行事,奈何形势逼人呀!”
昊天闻之半晌道:“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道兄不必自责!”李虚无摇头道:“我本是心性平和之人,只是思及盘古盘瓠两位师弟相争的起点便是孔雀,故对着孔雀一脉的生灵天生便存在恶感,因此而今才行此下着之事,观道修心的这数个元会时间算是白白浪费了!”
昊天知盘古盘瓠相争是李虚无的心结,闻得此言却也是无言以对。但也是知道了李虚无虽平素一副清静无为、无欲无求、胆小谨慎、爱好和平、温文尔雅的君子模样,然而一旦触及他的根本和底线,李虚无亦会作出令人惊掉下巴举动的。
虽二十支天归隐,但李虚无昊天二人却继续四处查访、追寻那邪物。时日已久,二人终于知晓此人名叫将臣,乃是混沌孔雀死亡时怨气所化,本在南儋部洲上与同是混沌孔雀所生的接引作对,不时在南儋部洲打杀一些接引的亲近之人。后来一次意外事件发生了,一个修为只有灵仙的生灵被将臣打杀之际,他把一滴自身精血当作武器射入了将臣之口,将臣本被精血上附着的火属性灵气灼烧得疼痛不已,正欲将其吐出时,那精血却被将臣自身所带的怨气吸纳,增强了他自身的功力。将臣见此大喜,又实验了数次,发现自己的怨气果真能从生灵的精血内吸纳能量来增加自己的功力。从此,将臣不再拘泥于只找接引亲信的麻烦,全南儋部洲所有修行的生灵皆是自己的血食,自然在洲内兴起一片血雨腥风。
李虚无昊天二人既知晓将臣打杀生灵的目的,自然有的放矢,乃设下一计,于一山谷内圈养了许多本就精血充足灵仙境兽类,李虚无又拿出了诸多于混沌空间中寻得的天材地宝喂养这些兽类,令其精血更加旺盛,其精血之气息更是逸出谷外,飘散四处。同时令一些生灵四处散播此处有精血旺盛兽类的传言。
李虚无作为布阵圣器定天笔的拥有者,在这片山谷中精心布置了无数精妙绝伦的困阵。这些阵法环环相扣,相辅相成,仿佛一张无形的巨网,静候着将臣的到来。当那充满邪恶气息的将臣,循着精血的气息,踏入这片山谷时,他并未意识到自己已经步入了死亡的陷阱。
然而,令李虚无始料未及的是,将臣在吸食了鲜血之后,其肉身竟变得异常坚硬,宛如金刚不坏之身,即便是与祖巫相比,其肉身也毫不逊色。李虚无见状,心中大惊,他迅速催动法力,将谷内的困阵一一启动,企图将将臣困在这片山谷之中,同时定天笔连挥,一张张杀阵脱笔而出,攻向将臣,但令人遗憾的是,那些曾让无数妖魔鬼怪闻风丧胆的杀阵,在将臣那坚硬如铁的肉身面前,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未能伤及他分毫。
正当李虚无不知如何进一步行事之际,他无意间取出了乾坤玉玦照向将臣,那玉玦仿佛是天地间的正义之剑,瞬间穿透了将臣那坚不可摧的肉身。只见将臣那肉身在玉玦的光芒下照射之下开始冒起阵阵黑烟,皮肤被灼烧得焦黑一片,痛苦之声响彻山谷。同时,他的功力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迅速流逝,再也无法保持之前的强势。
双方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震惊,李虚无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与惊讶,而将臣则是愤怒与恐惧交织。他深知自己已不是李虚无的对手,于是趁着李虚无愣神的空档,拼尽全力挣脱束缚,化作一道黑影,飞快地逃离了山谷。他知晓继续留在南儋部洲早晚会被李虚无打杀,乃离开南儋部洲一路向西牛贺洲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