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骂骂咧咧的,连基哥也是非常尴尬。
谢勇仁坐在自己的铜锣湾扛把子的位置上,后面坐着飞机跟杨添,飞机也已经晋升为红棍大底。
但靓坤坐下来之后,敲了敲桌子表示会议开始。
“太子,你发什么神经,有什么事可以在月底总结的时候再说嘛?”
靓坤黑着脸,他昨天才刚刚从警察局出来,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的创伤还没有恢复。
所有对太子召集大家开会,心里十分不爽,你又不是龙头,有什么资格召集大家。
太子也是脸色阴沉,重重的一拍桌子,对着靓坤怒声说。
“坤哥,蒋先生到底是不是你杀的,你给大家一个交代。”
“是啊,现在道上都说我们洪兴内杠,自己人打自己人,你出来交代一下。”
靓坤气炸了,老子昨天在警局被条子盘问,今天还要在社团被下属盘问。
坤哥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吧?
“我干你娘,太子,你有什么证据说蒋天生是我杀的,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没杀,不是我干的。”
靓坤气的眼睛都红了,可太子还是不相信,摆明了不相信靓坤。
“不是你干的,为什么条子就抓你,不抓我们?你还是最大的嫌疑人。”
太子今天好像吃了枪药一般,平时太子在洪兴很低调没什么存在感,今天却一反常态。
想起来了,这个太子好像跟蒋天生的弟弟蒋天养关系很近,看来这个太子是蒋家养的一条忠犬。
“太子,条子只是怀疑我而已,又不是我真的干掉蒋天生。”
靓坤在台上跟太子打嘴炮,底下的人没有一个帮靓坤说话,说明靓坤的统治并不得民心。
谢勇仁作为铜锣湾的扛把子,也是在旁边看戏,跟韩斌在底下悄悄的窃窃私语。
“阿斌,最近我们的走私生意怎么样?”
虽然谢勇仁是大股东,可平时太过繁忙,平时的走私生意都是交给韩斌处理的,只是经常派一个财务总监过去查账。
“生意很不错,我就说走内地这一条线赚翻了,上个月我们一共赚了2千万,哈哈。你赚了大头。”
“不错不错,阿斌,生意交给你管,我很放心。”
韩斌一听这话脸色一黑,怒骂道。
“我这算是帮你打工吧?你个甩手掌柜的真的潇洒。”
韩斌感到愤愤不平,一脸的不甘心,感觉自己被坑了。
“能者多劳啊,你自己也赚了几百万啊,人啊,要懂得知足。”
谢勇仁侃侃而谈,努力在忽悠韩斌帮他打工,两人合作这么久,对彼此的性格也都了解的差不多了。
太子跟靓坤终于吵累了,但没有吵出一个结果来,双方不欢而散。
可是靓坤的权威受到了严重的挑战,龙头的位置摇摇欲坠,似乎没有那么安稳。
“明天上午8点,我们洪兴出头给蒋天生出殡,所有的十一个扛把子都要到场.......”
蒋天生作为洪兴的前龙头,即使在遇害之前就退下来了,也是洪兴的元老级大哥。
何况蒋天生在洪兴的位置不简单,做了五六年的龙头,洪兴出头办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也很正常。
白纸扇陈耀宣布这件事,大家并没有感到意外。
次日早上8点,这是一个黄道吉日,湾仔世界殡仪馆前人潮涌动。
不少身穿黑衣的男子在殡仪馆进进出出,外面的路口都有一些矮骡子把守,不许普通的老百姓进出。
除了洪兴的十一个堂主之外,道上的很多大佬都亲自前来拜祭,比如说东星的骆驼,新记的许家,号码帮的几个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