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个旁支做的再多,还不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成为张家嫡系,嘴上却一直说着他不比嫡系的那些人差,他看不上嫡系的人。”站在一旁的张海峰附和道,语气中充满了鄙夷。他撇着嘴,一脸不屑地看着远方,仿佛在嘲笑那个旁支的自不量力。
“那个跟着这个蠢货的嫡系还死心塌地的守着他的坟?”花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转头看向张海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他也是从张祈灵的口中得知,那个旁支身边有一个从小就被张瑞桐安排的嫡系,这个人被洗脑洗的完全忘记了张家的责任,只知道盲目地追随那个蠢货。
“那可不,我们派人上门去,那人都死不悔改的。”张海峰提到这件事情时,气得咬牙切齿,拳头紧紧握在一起。他一提起张囸山那就是一肚子得火,心中的愤怒难以平息。
“哼,真是可笑,那个人以为自己是谁?”花瑜冷笑着说,“不过是个被利用的工具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成回事了。”他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
“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张海峰恶狠狠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深知,那个蠢货和他的追随者已经陷入绝境,他们的命运注定悲惨。
“没错,他们的好日子不多了。”花瑜肯定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对那几人轻蔑的光芒。
花瑜和张祈灵带着张海峰等几人下了山,下山途中巧合的碰到了那个全身黑,肩膀塌的男人。
张海峰他们早就打听过了,这个人竟然自称张祈灵,还说他才是张家真正的族长。一众张家人知晓后,也是被这人无耻的发言给气笑了。看得出来,这人被张岐山洗脑洗的已经没有了自我。
几个小辈可没有张海峰他们那样的容忍度与那人擦肩而过的瞬间,轻声说了句什么。把这塌肩膀给刺激的不轻,当即就出手朝着几个小辈打了过来。
年轻气盛的张家最小一辈的,从出生到现在,从来都是一帆风顺的,即便是在学校里,听闻他们是港城张家的,也都是捧着哄着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塌肩膀的功夫再高,再好也就是在这山里没有人给他做比较,所以把他养的飘飘然起来,觉得天第一他第二。
张家小辈年纪虽小,但是都是经受过正统训练的,还有秦扶光和帝辛的时不时特殊指导,那进步何止是神速,简直就是光速了。
果然,没几分钟那塌肩膀就被卸了胳膊,压到了花瑜和张祈灵的面前。
“真是一枚不太好用的棋子呢。你的主人没有告诉你,见到了我们得离我们远点儿吗?”花瑜的手指只是略微抬起那人的下巴,就被张祈灵捉住后,用手绢擦拭干净,好像那人身上有什么细菌一样。
塌肩膀被张祈灵这一动作给刺激的,小辈都差点儿没压住。张祈灵不过是轻飘飘的一个眼神,塌肩膀就像是被定在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感觉有一股寒意从心底冒出。
“什么主人?谁敢做我的主人?”塌肩膀死咬着牙不肯松口。
“你的一切事迹我们都了如指掌,别妄想着能够瞒得过我们。你是不是张祈灵你心里最清楚。一个都不是张家人生出来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张海峰自告奋勇的来审问这个人,花瑜和张祈灵则是先一步离开。
“你胡说,我就是张祈灵。我才是真正的张祈灵。”塌肩膀还在坚持他就是张祈灵。
“看来这人已经疯掉了,抓紧处理了吧。”张海峰也不指望能从这个人口中得到什么消息,毕竟他们的消息已经整合的差不多了,这样的一个疯子,还是处理了最好。不然,这样时不时的冒出来,也挺膈应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