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皮,你也别怪二月对你太严厉,毕竟,你在外头代表的是他的脸面,别人或许碍于红府的面子,当面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背地里谁知道呢?”
“若是他不严惩你,给外头的人做个样子,恐怕人家还当你就是红府的小厮。”
“我知道,师傅他是为了我好,有的时候就是他说的太难听,我心里头不舒服。”
“你也知道不舒服,但是他是你师父,你自幼跟着婆婆长大,见识过底层人的生活,骤然出入奢靡场所,他也是怕你被那些人吹捧的失了分寸。”
“再者,他若是不把你当成家里人,何故罚你跪祠堂,而不是其他的惩罚?”
花瑜和陈皮一边走一边聊,这几年相处下来,花瑜也知道二月红对这个徒弟的看重,但是从小生活的环境决定了他的性格,一时半活儿也还不过来,只能慢慢摆正了。
“我看过的过的话本子里,那些师傅动不动就打板子,雨地里罚跪的,还有那个唐僧动不动动不动就念紧箍咒,那孙悟空被念叨的可惨了。”
“行了,你啊就会替师傅说好话。我陈皮虽然在外人眼里是确实不是个好人,但是我还是分得清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的。”
陈皮看着在旁边念叨着唐僧怎么怎么对孙悟空的花瑜,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叹了口气说道。
“老板,给我把这几样都包起来。”
“那几样甜的都不要,包几块松子软糕。”
陈皮看着花瑜挑选的那几样,都是甜食,想到最近某人请大夫上门看牙,直接阻止了老板,要了几块不太甜的糕点。
花瑜看着本来即将到手的甜糕就这样从手里溜走,气的回程路上一句话也不同陈皮讲。
“刚刚底下人说,那群丘八已经把东西搬回张岐山府里了,我送你去张岐山府上。”
花瑜哼哼嗯就是不和陈皮说话。
“行了,小祖宗,你忘了前两天牙疼的请大夫上门的事情了?那些个苦药汤子还没喝够?”
花瑜想到这几日喝的那些苦药汤子,就胃里头反酸,龇牙咧嘴的冲陈皮噘噘嘴,接过陈皮递过来的油纸,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张岐山的府邸。
陈皮看着那小祖宗傲娇的样子,摇了摇头,溜溜达达的回了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