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也是你收拾的?”
“是,一地狼藉。”
“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你自己。”
“为什么没送我去医院?”
“你不喜欢。”
“电梯卡还给我,还有手机上的NFC功能删掉。”
我伸出手示意徐青森拿电梯卡,不容异议。
“沫沫,这个NFC我删,电梯卡……我没带,能不能下次给你?”
徐青森为难的挠挠头,试图从我眼中求得一丝缓和。
“徐青森,我不是三岁小孩了。没有电梯卡你怎么上来的,我住三十楼,别告诉我你爬上来的?”
说完抬手又喝下一口,扶额看着徐青森。是的,没有酒水,我就是胆小鬼,什么都不敢说不敢问。
“沫沫,我真的没带,蹭了物业的万能卡……”
真是无语他妈不让无语去洗手间—无语极了。
“还有,不许再叫我沫沫。你的东西,给你一杯酒的时间收拾出来拿走,麻利点儿。”
“沫儿,这样称呼?可以吗?”
“叫我林沫,我们分手了,称呼不宜太过亲昵。”
徐青森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无奈,也有释然,似乎还有一丝痛苦,让人难以捉摸,仿佛在这一刻,他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长而沉重,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甘与不舍都一并吐出。随后,他缓缓站起身,动作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仿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挣扎。
他卷起衣袖,露出结实而略显疲惫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