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斥责了家主后,也快速离开了宴会厅,去追赶二长老了。族人们见事情不对,也陆陆续续离开宴会厅,一场庆贺宴会刚开始就草草结束。
大长老看着宴会无法继续,便移步到大哥面前,伸手拉了一下,说道:“大哥,你没事吧。”这才把深陷回忆之中的武丰运惊醒,“没事,走吧,回后宅。”
武丰运说罢,先行一步,走在前面。后面的大长老心里开始琢磨今天晚上家主情绪失常的原因,一路琢磨也没有理出个头绪。
来到后宅,家主遣散了其他人后,开始询问家族这些年的情况。大长老从武丰运闭关说起,一直说到今天的宴会。其中有些内容是避重就轻,有些则避轻就重,例如温宁所说的为武大郎争取修炼资源一事则被他避重就轻,推脱责任。
时间足足过去了两个时辰,在这两个时辰中,武丰运似听非听,有两个镜头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一个是武承天被降龙伏虎格挡的那个镜头,儿子武丰运的修炼情况他非常清楚,已经接近于他,隐仙宗武者一声“降龙伏虎”,随手格挡了一下便将其击飞数丈远,如果是他,也会是同样的后果;另一个是被隐仙宗淫威逼迫跪下的那个镜头,那是他一生的耻辱。在今天武大郎打出降龙伏虎那一招后,他本能地躲开,“降龙伏虎”四个字使他陷入了对那晚耻辱回忆之中。
待大长老汇报完后,想等大哥给予他肯定,等了片刻,见武丰运仍然萎靡不振,就借故大哥需要休息准备离开。
在离开前又补充了一句道:“大郎的事已经发生,大哥不必自责。”武丰运摆了摆手说道:“你先回去,让我静一下再说大郎的事。”
武丰运的表态让大长老摸不着头脑,心想需要去凌天那里看看情况。
二长老带着武大郎直接回到居住的府宅。武丰高既位居二长老的职位,又是家主的亲弟,府宅在武家内族属于一流的豪宅。回到府宅后,他把武大郎放在床上,检查伤情,嘴里还不住地说道:“太歹毒了,对一个孩子下死手。”
“不但歹毒,还十分阴险,没有一点怜悯之心,想置大郎于死地。”三长老也赶到了二长老的府宅。
二长老收回手,露出一抹微笑说道:“还好大郎的丹田还没有形成,不然神仙也无法挽回。”“不可能,没有丹田大郎那招降龙伏虎的威压从哪里来的。”三长老疑惑地问道。
二长老边朝府宅外看边说道:“这样等温宁来了问一下铁布功的心法才能断定。”
“我去找温宁去。”三长老说着就向外走去。“你不要去了,她已经在赶来的路上,片刻就到。”
二长老的魂识已经感知到温宁正慌里慌张地赶来。二长老修为在武家排在前三的位置,除去家主、大少爷外就属他了,大长老也屈居他之后。
家主闭关十多年,没有人敢针对武大郎就是因为二长老,族人都知道二长老与武承天关系要好,二长老又是护犊子的人。
片刻后,温宁一路飞奔来到二长老府宅,顾不得禀报就闯了进来。看到二长老、三长老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情绪一下子跌到了低谷,眼前一黑向前倒去。三长老一个箭步扶住了温宁。
“大郎怎么了,是不是已经死了?”温宁有气无力地问道。“不要着急,大郎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大长老的一掌只是给他留下了内伤。”二长老温和地说道。
“不可能,我明明听到大郎的惨叫声十分可怕。”温宁迟疑地说道。三长老在温宁后背轻轻地摩挲了一下,一股真气渡入,温宁精神一振,抬头看向床上的大郎。大郎脸色正常,没有重伤的迹象,不甘心地对二长老说道:“二长老,您给我说一下大郎的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