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也打开手袋,拿出请帖。
翻开递到两人眼前:“市长夫人邀请的。她为孙康的的言辞不当道歉,邀我看场赏花宴又有什么问题?”
齐翘一听,立刻将请帖抢过来,仔细看了几眼。
确实是单独写的。
和她们手中的邀请函,都不一样。
“就算这次市长夫人邀请你来又怎样?”
齐翘当即变脸,将请帖扔到地上,气愤踩上几脚,“你勾引时师座的事人尽皆知,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爬上师座的床!”
她声音之大,吸引了很多人侧目。
赏花宴还未开始,为保持神秘,客人暂且都留在前院。
不是在大厅坐着喝茶,就是在外面闲逛聊天,总之三三两两聚集一处。
有人指指点点。
有孙康的事在先,围观人都不敢大肆讨论,都在窃窃私语。
林清也很镇定,不慌不忙道:“齐小姐,我怎么听说,你最近常去督军府?”
齐翘面色一变,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
意识到说错话,她立马改口,“我去督军府,那是有事情要办!不像你那样下贱,只想着爬床!”
“什么事情,需要齐小姐单独和师座面谈?”
“关你什么事?”
“倒是不关我事。只是齐小姐提起来了,我便好奇多问一句。”林清也笑容更深,眼底闪过精光。
齐翘顿觉不妙。
她怀疑一切都在林清也掌控之中,她故意引导自己说出那些话。
果不其然,林清也唇角微勾,面上都是讥诮和揶揄,“既有要事相谈,值守军官怎么将你拒之门外?”
这件事她还是听绮烟说的。
周绮烟去酒楼吃饭,正巧听到齐翘和黄婷婷说话,抱怨时惟樾不见她。
话音刚落,周围死一般寂静。
赏花宴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许多人私下有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
齐小姐父亲在南京交通部做事。
虽是秘书长,在阳城这块土地也是显赫人家,毕竟是南京的官。
一般人不会惹她。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嘀咕了声:“齐翘以前不也常去督军府吗?两次都让林清也比下去,还没看清自己什么德性?”
“谁?!”齐翘立马回头。
她的脸,红一块白一块。
没人吭声,也没人出来。
有人想吐槽,却不敢当面说,藏在人群中当乌龟。
齐翘心中有气,却抓不到说话的那个人,将气全撒在林清也身上。
她气急败坏:“你别空口白牙冤枉人!”
“冤枉?”
林清也气定神闲的撩了下垂落在肩头的长发,而后粲然一笑,“黄小姐不是说了么。心怀不轨的人怎么会承认自己心怀不轨?”
“你!”齐翘气闷。
她指着林清也,一阵语塞。
回头立马瞪了一眼身边的黄婷婷,“说的都是什么话?”
黄婷婷一阵委屈。
她说那话是骂林清也的啊,谁知道齐翘她自己中了招,让林清也不动声色的骂了回来?
齐翘是她惹不起的人。
黄婷婷家里有钱,可在齐翘身边也只是个小跟班,嗫嚅了下也没辩解。
“废物!”齐翘见黄婷婷没说话,又骂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