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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块水晶一样的小石头从天上掉下来,它落到小凤手里,小凤从未做过这样的梦,几天后,那座桥上只有她和一条白色小狗,长满了毛发的小狗身上的毛发不是和人类的头发一样,都只是用来保暖身子的吗?只是人类会不断地剪去自己的保暖工具!小凤摸起了自己头发,难道历史课本里的进化论是不存在的?只有人才会有长长的头发与光滑的皮肤,人身上的眉毛,节毛,液毛,阴毛,汗毛,头发,它们都各不相同,各有用处!人是万物生灵中独一无二的,它不需要进化,也不会进化!因为任何一只猿都进化不出人类的长发!小凤大胆的预测未来世界上的人类身上的衣将会消失,中国几千年的长发还将再现,这一突然的发现,对于小凤不知是好是坏?

她再想起那个炎热的夜晚,她的不自信时傻傻的紧张的模样,她想像着有一天,如果那辆黑色汽车里的男子再见到她后,她是另一个充美丽的自己,她开始想要很迷人的长头发,天气渐渐转凉,小凤变得不是以前的小凤,不想再去为自己买新衣服,她身上穿的衣服很旧的,有一些脏的,破了一个小洞也不舍得丢。

在这半年的时间里,一个六十岁上下高高瘦瘦的老汉,出现在桥上,小凤第一次遇到他,老汉向她走来,对她问了一声:“你在这里干嘛?”

老汉说话的语气有点生硬,有一点凶,小凤还没有反应过来,但老汉很快又走了。

第二,第三天………也出现在桥上的老汉,又来到她旁边时,想与她多聊几句,小凤开始问他,“你是当地人是吗?”他说:“我是这里的”小凤又问“那你是在旁边工地上干活的?”但他又说:“我不是在这旁边的工地上干活”小凤接着又问他:“那你是来江边捕鱼的?”老汉也就回答她:“是来江边捕鱼的”

但小凤每天见到他来到桥上,手里只是攥着一个手电筒,很明显他每天来江边不是捕鱼的,她开始很讨厌这个陌生的老汉频繁的想接近她找她聊天,到了深秋,小凤特意带来一包面巾纸可以垫在冰凉的石板上,安静地座在那里,这天晚上,老人又向她走了过来,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衣服后,又问了她一声,“冷不冷?”

但小凤对他这个动作很反感,老人马上又离开了桥上,可是小凤只要每天夜里来到桥上,她就会遇见这位奇怪的老人,同样庆幸在白天,她在自己的烧酒店里从来没有见过这一个老头。

有一天的夜晚,这个老人在桥上竟问起小凤一串的个人问题“你今年多大了?”“你有男朋友?”“你结婚了吗?”“你老公是你们那的人吗?”“你们有小孩了吗?”小凤开始忽悠地回答:“我26岁,结了婚,有小孩,”老人听完后对小凤说道:“你怎么还能天天出来玩了?”小凤想着“我只有晚上才能出来散散心,我有没有小孩,结没结婚与你什么关系!”老人又对她说:“我是说你应该要在家好好带孩子干家务活!”

第二天,继续出现在桥上的老人又问起小凤一个问题:“你的小孩几岁了?带到外面来了吗?”老人听到小凤说“带在身边一起生活的,小孩4岁“,然后对小凤重复了一遍小凤刚说的:“小孩4岁了,在一起生活的”这个老汉之后再也没问过小凤类似的问题。

这个冬天,小凤把身边的白色小狗弄丢之后,房东阿凤又找来一只小黄色送给小凤,小凤在天黑后来到桥上后,手里有一条小狗,在离老人几米远的地方,并不想引起老人的注意,但黑黑的夜里,老人偏偏开始问小凤,“你的手中有什么?”老人问了两遍,小凤才把手里的小狗放到地上,于是对老人说了声:“我本来就喜欢动物”老人也跟着她说了一句:“我也喜欢动物!”

小凤每天来到桥上,旁边工地上收留的两条流浪狗便会汪汪!汪汪!吼叫一顿!老人很快会来到桥上,也许这个老人每天都在工地看守建筑用的物资,小凤又习惯了他每天都要拿着一支手电筒,到桥上转一圈,江边寒冷的冬天,老人经常会对小凤说“天冷了,回去了!多穿两件衣服!”然后又走了。

过完春节,天气正在慢慢转暖,小凤从湖南又回到富阳,这个晚上是小凤最后一次在桥上遇到这个奇怪的老人,老人仍然问了小凤:“还冷不冷?”小凤开始认真的回答他:“不冷了,这两天很暖和!”

但天气变化无常,正月出现了倒春寒,半夜突然下了一场雪,小凤一早来江边,看到江对岸的山顶上的白雪,薄薄地雪景在太阳出来时的一瞬间,消失不见了。下过雪的这天,富春江上的大桥的桥墩边上,有几支红色的袋子,透过透明的红色塑料袋,里面有一些红纸,上面好像写着一行字,袋子里装了一些衣服。小凤在富春江的大桥桥底遇到这些,心里感到些意外,又还有一点巧合,几支红色袋子,连续两天都在江边这个桥墩底下,江边两只黄色的土狗,一大一小,一前一后沿着她每天经过的一条小路,走在她前方,带她来到大桥下面,小凤开始想去翻看有一个被打开过了的红袋子,但又害怕地把手上的红纸马上放回了原来的红袋子里,刚刚手上的这张红纸上面是一张空纸,一个字也没有,里面是贴身衣服,每一件衣服叠放的非常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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