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心里话，除了隔壁华清的水木年华，陈浪没听说两大学府的谁跑去当歌手或演员。

“……”李任义目瞪口呆，招摇这词让他无话可说，可转念一想，还是得劝呐：“歌曲你总要发吧，左右是要出名的。”

“等出名再说吧，前期我准备发到网络上。”陈浪随口应付，专心致志涮起毛肚，这吃食多一秒都糟践。

“实体专辑呢？你别告诉我你不想做！”

李任义思想老派，这话无异于戳他肺管子，一个歌手不发实体专辑还叫歌手吗？网络歌手？那是什么东西？

“嗯，录歌前做了些了解，内地盗版横行外加网络流媒体音源崛起，年初至今实体专辑销量10万以下普遍，10万至20万算畅销。当然，类似周杰轮、蔡依琳那样的歌手不在范本之内，所以我认为……”

“你认为不挣钱？”李任义接住话茬：“但是你想过没有，我为什么死乞白赖找上你？就是认为你有他们那样的潜力呀！”

老李声量过高，吓了周遭食客一跳纷纷侧目怒视，不过这老炮脸皮贼厚毫不在意，继续说道：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懂，爷们索性直说，我就是希望你大红大紫以后，用我两首歌，告诉这个圈子我李任义只是老了，还没死！”

“呃……老李、李爷，一把岁数不至于，您先喝碗酸梅汤降降火。”陈浪见那张布满岁月沟壑的脸上，呈现出不健康的紫红，连忙安抚。

呼……呼……呼……

趁老李喘粗气的功夫，陈浪思索一番，酝酿一阵开了口：“老实讲，过两天还要进组串个配角，没人手没地方更没精力创作，单凭一首歌玩不转专辑这事。”

“再者，如果让我干，我会划了个小厂子，成批出CD或者磁带，压缩成本走盗版的路，吞下一块肥肉。”

“这这这……犯法吧？”李任义心中一惊，磕磕巴巴道。

“我是原作者享有著作权，盗版商卖我的盘它也合法合规，重点在压缩成本，在低价的同时保证盈利。”

“能行？”李任义隐隐约约觉得这是门大生意，关键合法，弊端是绕开了几大唱片公司交叉覆盖的销售渠道，销量不敢保证。

“能行！一张空白CD不贵吧？”

陈浪思路理清，越说越起劲，这笔买卖稳赚不赔，销售渠道可以由遍布全国的盗版商来搞，用好了不比所谓的唱片巨头差。

“两毛到六毛吧，批发还能便宜许多。”老李脱口而出。

“搞一手？”陈浪见老李眼光锃亮似有金光，饶有兴趣问道。

“搞一手！”

娘的，此时不搏更待何时？

“不过提前说好，这买卖干不长最多几年光景，要动作就得快！另外，我出歌出钱，你出力出钱，73分账”

“没问题，燕京这片我门清！”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老炮李任义可不是白混的，拍着胸脯保证道。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人握手碰杯，一饮而尽。

喝完老半天，李任义才想起来，自己刚才不是在劝这小子入行吗？怎么合伙做上生意啦？

……

合作既定，老李希望陈浪在一个月内创作出两首品质接近《心跳》、能撑起一张专辑的非主打歌目，得到他的肯定回复后，便义无反顾，马不停蹄的奔忙起来。

三成不少啦，一旦成功就是大钱！

到时候，我老李有钱有资历，圈内地位照样飞升！

反观陈浪，酒没少喝，心里想着刚刚得到的技能、想着过两天要进组、想着李尹馨、想着范金锁、想着阿娇、想着刘艺菲、想着江依燕……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梦里春色无边，白花花的大腿、胳膊数不清、根本数不清，扒开一个，还有另一个死死向他肩颈缠绕，直至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