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需要感激涕零,只要以身相许就行了。”
这边两人在床上斗智斗勇,却不知门前围着几个吃瓜群众。
“靠!听到声音了吗?好像把什么东西撞倒了,老大果然生猛!”
战天钧耳朵贴在门上,鬼鬼祟祟的样子,实在与他通身的军人气质不符。
聂嗔嗔一手绕着发丝,笑得风情万种,“可以理解,老大毕竟也是二十好几的老女人了,有心理需求实属正常。”
说到这里,看着手上的睡衣,又叹息一声,“只是没想到,会那么猴急,可惜了我特地为她准备的情趣睡衣。”
冰瞳手里拿着金算盘,狭长的眸子眯起来,修长的手指开始拨弄算珠。
“刚刚那一声响,也不知是什么被撞坏了,回头要记得找郁少帅赔偿。
白瓷细颈瓶,是去年在苏富比拍卖会上拍的,价值二百八十八万。
湖蓝镶金的琉璃宫灯,是两年前在佳士得拍卖会上拍的,价值五百七十六万。
紫檀重檐阁楼式嵌珐琅更钟,是三年前在菲利普斯拍卖会上拍的,价值一千六百七十六万。
鎏金浮雕火焰纹蹄足铜香炉,嗯,这个比较结实,应该不至于被毁了。”
战天钧听完,立时站直身体,“啧啧,跟老大上个床,代价可真不是一般的大,这要是多来几次,岂不是要倾家荡产了!”
聂嗔嗔叹息了一声,“老大这喜欢收集古董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了呀,天天忙着炼丹,结果挣来的钱,还不够她挥霍的。”
冰瞳将手上的算盘一收,左右看了看,问道:“风刃去哪儿了?”
聂嗔嗔抿唇而笑,眼底闪过精光,“我刚刚看到白洛笙了,跟郁少帅一起来的,想必此时也是天雷勾动地火吧。”
屋内又传来一声响动,三人对视一眼,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