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背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晏清晚暗自摇头,算了,这事跟她又没关系,没必要庸人自扰。
晏清晚想起在长公主别院的经历,便挑了一些有趣的讲给她们听。
顾诗阮和赵疏寒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发表自己的看法。
···
曾府别院,厢房内。
曾玉兰已经绝食五天了,此时正病怏怏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双眼紧闭着,仿佛失去了生气一般。
她的身体也因为长时间未进食而变得极为虚弱,气息微弱得让人担心。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有些凄凉。
此时的曾玉兰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正在做着一个噩梦。
在梦境之中,她看到自己嫁给了那个卖豆腐的男子,每天眼睛一睁,鼻息间满是豆腐以及黄豆的味道,让她崩溃不已。
除此以外,再也没有宴会帖子送来她的面前,所有的闺中好友,再见到她,皆是满眼嫌弃又鄙夷。
还有周围吵吵嚷嚷的小声议论声,齐齐落在她的耳中,让她感受到了无尽的悲伤和绝望。
“不!”
突然,曾玉兰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喘息着,额头上布满冷汗。
她一定不能嫁给卖豆腐的,死都不嫁!
她无法忘记梦中残酷的景象。
她有种预感,如果她真的嫁给了做豆腐生意的小贩,那梦中所发生的那些事情,便将全都变成现实。
她才不要过上那种日子。
她要嫁给太子,当太子妃,未来的一国之母。
区区一个市井小民,怎么配得上高高在上的她,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不多时,门帘被掀起。
一位身穿紫棠色衣衫头戴镶宝石金冠的女子紧皱着眉头走了进来。
她的目光扫向床上的曾玉兰,满脸怒其不争的走上前,
低声劝道:“玉兰啊,你这孩子,怎么真能这么长的时间不吃东西,身体可怎么受的住?”
说话间,她便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曾玉兰的额头,满眼心疼之色。
曾玉兰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我没事,娘……”
曾夫人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唉,你这又是何苦呢?婚姻大事,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这样闹腾又有什么用呢?”
曾玉兰闻言,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哽咽道:“娘,我不想嫁给那个卖豆腐的,家里就不能给他点好处,让他放弃这个想法。”
她想起自己曾经憧憬过的美好婚姻生活,心中满是不甘和委屈。
曾夫人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心疼的安慰:“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娘知道你心里委屈,但我们又怎么舍得让你嫁给一个市井小民,那些不过是对外的说辞罢了,你啊,可千万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