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没听说。”晏清晚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顾诗阮见状,忽然话题一转:“说起这个,阿晚,你是真把那个新科状元郎给放下了吗?”
晏清晚闻言,语气坚定的道:“对啊,难不成他最近回京师了?”
顾诗阮与赵疏寒对视一眼,,赵疏寒开口说道:“你还真不知道啊?听说啊,新科状元郎昨天就回来了,而且他还带着这次特意回乡迎娶的妻子一同归来呢。”
晏清晚闻言,只道:“哦?那他们现在住在何处?难不成已经有足够的银钱在京师置办房产了不成?”
说到这个,赵疏寒不禁莞尔一笑。
“你啊,又不是不知晓那宋方荀的家庭状况,不过就是一介寒门,早八百年就败落了,哪能买的起京师的房子,现今也就是在城南租赁了一套一进的小四合院栖身罢了。”
“城南啊。”晏清晚轻声呢喃着,似乎若有所思。
赵疏寒点点头,并笑着附和道:“是啊,这偌大京师,谁人不知城东富饶,城西权贵,城南贫困,城北低贱,没想到堂堂的新科状元郎竟也沦落至此。”
“管他住哪儿,已经跟我没啥关系了,以后也不用过多关注与他。”
赵疏寒闻言,对着一旁的顾诗阮撅了撅嘴巴。
顾诗阮被她逗笑了,转头看向晏清晚道:“疏寒也是想着说出来,让你开心开心罢了。”
晏清晚闻言,扭头看向赵疏寒,打趣道:“有时间关注姓宋的,你咋不着急一下相看对象的事啊,话说,你还比我跟诗阮大一岁来着。”
赵疏寒听后瞪了她一眼,娇声道:“急什么,你们都还没定下来,我们三姐妹当然要共进退呀!难不成你们想抛弃我不成?”
说完,她又感叹道:“说起来,要是我们以后能同一个月出嫁就好了,那样的话,说不定婚后,我们还能同时怀孕,同时生产,以后的孩子们也是青梅竹马,要是再产生点感情,结成亲家,岂不是美滋滋。”
顾诗阮:“想太多。”
“就是。”晏清晚附和道。
怎么可能一个月之内三人接连出嫁。
不说她现在还不知道另一半在哪,就是赵疏寒跟顾诗阮两人,也不可能真的那么凑巧,同一个月之内嫁人的。
再说了,她又不是看不出来,诗阮这丫头,竟然暗恋她三哥。
每次过来,话题总会往她三哥身上引。
就是脸皮太薄,到现在都还处在暗恋阶段。
也不知道她三哥对诗阮有没有意思,要是有的话,那真是皆大欢喜。
毕竟书中的他在出事之前,因为守孝的原因,一直单身来着。
至于疏寒,这妮子,平时大大咧咧的,对于另一半的事,还真看不出来。
赵疏寒闻言,哼了一声。
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兴奋道:“对了,阿晚,你知道木家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吗?”
晏清晚:“发生了什么?”
“嗨,还不是那个木芳宛,她自从上次宫宴回来,每天都参加各家小姐妹组织的聚会,结果你猜怎么着,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