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老太太舒服的睡着了,沈锦月才起身,同安嬷嬷打了个招呼,回自己的月苑阁。
曲拂担忧道:“姑娘,寿亲王府是何等地方,我们连门都进不去,如何拿的到这十全生机丸。”
沈锦月揉了揉太阳穴,烦躁非常。
安宁抿着唇道:“姑娘,棋行此处,已是死局。”
沈锦月一言不发,半响后,才站起身,走向书桌,提笔写信。
写完递给安宁:“你将信悄悄送出去,找个乞儿给他些铜钱,将信递到苏府,说苏云澜亲启。”
安宁领命。
曲拂道:“姑娘,万一被人知道信是你写的……”
名声可就都完了。
沈锦月的神色晦暗不明:“曲拂,你家姑娘已经没得选了。”
……
挽姨娘被诊出喜脉后,请安都积极了许多,几乎日日都去,有时候大娘子还没起床,挽姨娘已经摸着肚子等在屋门口了。
白念卿每日看着那贱人矫揉造作的表情,恶心的饭都吃不下,还真无暇顾及害恒哥儿。
日子平安度过几日,沈锦月还未等到苏云澜的回信,却等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忠勇伯爵府办赏花宴,伯爵夫人送来了两张请帖,一张自然给沈锦兰这个嫡女,还有一张,说是沈锦月识大体,又是长女,便邀了一起去。
沈锦月望着脸上挂着虚假笑意的白念卿,眼中闪过嘲讽,镇定的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