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为师告诉你这些就是想问你，你可愿从此步入魔道，待你修为有成，为为师报仇？”

“徒儿愿意。”白雪几乎没有犹豫的答道。

虽然来到这世界五年知道仙与魔的区别，但对于还存留着上辈子记忆的白雪来说，仙与魔并不是区分坏人与好人的标准。而且，如果不是她师傅，她早在来到这世界的时候便死了，因此她对千寒是极其感激的，更不用说千寒这五年来对她那如女儿般的关爱，让她这个即使有着现代成年灵魂的人亦感到温暖，愿意真心实意的喊她一声师傅。

“哈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千寒的徒儿！”千寒笑的肆意飞扬，一身红纱随着她的气息飘荡，明艳脸庞上绽放的笑容仿佛让天地失色。千寒在白雪面前一向是淡然洒脱的模样，如此开怀倒是白雪第一次见到。

而看到那突然间绽放的极致美貌，哪怕是白雪与她师傅朝夕相处了五年，依然感到惊叹。

“我本不应该那么早告诉你这些，你还小，”她摸了摸白雪的头，“但是，为师恐怕没有多少时间了。”

“师傅！？”

“雪儿莫怕，当初我经历九死一生逃离圣音宫的时候便已身受重伤，伤了根基。我苟延残喘活了那么久，就是因为咽不下那口气，我这一生从未争过什么，但是有些东西我却不得不争。如今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当初收你为徒便早预料到了这一天。你需记住，魂音诀万万不可泄露出去，待你修为有成时，去圣音宫杀一个叫纳兰水柔的女人。”千寒眼中闪过冰冷。

难怪，难怪这五年来师傅总有一段时间消失，回来总会显得萎靡不振，想必是避开自己疗伤了。

白雪心中沉了沉，听完千寒那好似遗憾般的话后沉默许久，不再像平时那般插科打诨，而过了许久后，她抬起稚嫩的脸看着千寒道：“徒儿谨遵师傅所言，待徒儿修为有成，必为师傅报仇！”

纳兰水柔是吗？白雪暗暗记住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