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理斯心想：“多谢提醒！”于是开口，“我想去序列0。”克里一愣，又极快恢复，“你确定想好了？”

“嗯。”

一直没发言的舅妈玛莎，也道：“你真想走“智者”这条路，我们，也没意见。”克里，清咳一声，“你们都想好了，那我第二件事——就是黄金骑士团给我送了一张信和一个银色徽章。信上说，北境出现一种怪病，并且致命率很高、又逢恶魔入侵。希望，我能从你们当中选一个去北境帮忙……你们谁想去？”

菲理斯到是有些想去，他对这个世界了解过少。而且，长久待在这里也没什么好的还不如去北境。克里说完，就一直观察着菲理斯虽然，这是兄长之子，但他也不想自己孩子去北境那荒凉之地受苦！

菲理斯思考后道：“舅舅，我去北境。”

克里松口气，脸上有些笑意，“那等，你们获取神明赐福后，我给你些钱，你买些用的去北境要两个月左右才能回来。”菲理斯“嗯”了声。

……

教堂。

带着眼镜年过七十的神父，挺直腰杆望着菲理斯与菲利普，“不要紧张，序列有很多。不用害怕没有赐福，神明是善良公正的。”教父双手合十，他决对是菲理斯见过的最信神者。

菲理斯站在教堂中央，在说出想选择的序列后，教父带领他来到一间房。“不要害怕，你眼前出现的一切景象，都是虚假的幻想。”

教父离开后，菲理斯盘膝而坐，不知为何他有一些困意……

“因何而来？”

“因何选择？”

“因何而生？”

苍老沙哑的声音像是垂垂薯年的老学者向学生发问。

菲理斯整个人来到一片绯红之海身着血色长袍苍老的声音还在发问：“你可为智者？了解智者？请回答”菲理斯张口欲言，可海水蔓延到他胸口，意识同那荒原野草，随时消散。眼神空洞间声音再次：

“世上，未曾有生而知之者……智者见智，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你真愿作智者？或是加入智者序列？”

海水淹没了他。

他沉入海中，心中早己了然，想象中的窒息感并没有。“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假……”菲理斯，想游上去，一股莫名奇妙的压力，又将他压下，“无法游上去……那么，出口或者获得赐福的方法，又在那？”

遇事冷静……思考，找到出口……出口不在上面，左右两边一望无际……对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