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哟哟……夸你两句就上天了!”两个人都是笑起来。喝了一杯酒。知梨放下酒杯来。
“这酒就是不好喝,还不如喝你的茶!”“你也喜欢喝茶啊?”
知梨点头,接着小声说道:“这客栈真是一言难尽!”
“可不是,”陈河严肃起来:“不是一般的鱼龙混杂啊,那老板娘就是个黑吃黑的主,厉害得很。”
知梨哦了一声,你不是喜欢这种吗?“
“别瞎说,我可是大秦国师,能看上这里的姑娘,我要也是要你这种!”
知梨脸色红了。
另一边,被骂的小奴子一脸的委屈。小奴子凑上前道:“老板娘,您不是说……”
“说你娘个腿,”万人迷抬腿就在小奴子屁股上踹了—脚,“财神爷也往外推,老娘造了什么孽,捡回你这么个不长心的东西。”
委屈的摸摸屁股,小奴子又利索的上前帮着几个方士搬行李。
当他伸手去接一个方士怀中的包袱时,那方士脸色一变,低喝一声,一下将他推倒在地。
全店肃静,众人都惊看着这一幕。
领头的方士快步上前将小奴子扶起,帮他拍拍身上灰尘。
满怀歉意道:“施主勿怪。”随即向那推人的方士喝道:“还不向施主赔罪。”
那方士抱着包袱深深鞠了一躬,却也不再开口。
小奴子双手连摇,“不碍事,不碍事,是我不懂事冲撞了大师,自找的。”
万人迷却俏脸一板,“有钱了不起么,开店的伙计也是爹生娘养的,老娘还不伺候了呢,拿着你们的钱,滚蛋!”
话虽如此,手中却紧攥着那袋金子。
领头那方士深深叹口气,又向老板娘行了一礼,:“吾等实有难言之隐,家师不久前坐化,我等师兄弟想带他老人家骨灰回道观安葬。”
“这位师弟怀中的就是先师遗骨,怕贵店忌讳,方才未能明言,请施主恕罪。”
万人迷面露难色,“这事虽有情可原,可咱们开店的讲究个大吉大利,您这带了……”
年轻方士很懂眼色,又从袖中取出一袋金子,双手奉上,“请店东担待。”
“大师说的真是见外,什么担待不担待,这也是积阴德修来世的福缘到了。”
“您几位楼上请,奴家这就着人给您安排素斋。”
接过金子,老板娘脸上的笑容已经可以把冰山给融了。
眼见着几个方士进了房间,老许凑了上来,盯着那两袋金子眼中放光,道:“老板娘,没想到这几个方士这么阔绰,看样子起码得有三十两吧。”
呵呵一笑,万人迷将金子往柜上一扔:“秤一秤入账。”
“好嘞。”老许从柜上取出一个戥子,将这些散碎金子—一称量,不一会儿就乐道:“三十四两七钱三分,咱们这次可赚了。”
“恐怕未必,”哪儿都有他的罗胖子不知何时凑到柜台边,拿起一块碎金看了看,随手丢下:“这金子色泽发暗,品相不高,估计到金店里熔了就不值这个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