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姨妈,总会变着花样。”桑迪说着,拉着约芬妮的手就往房间走。
进了屋,栓上门。约芬妮将亨利的信交给桑迪。
桑迪看后,又惊又喜。喜的是自己有了大笔钱,惊的是自己怎么平白无故做了股东。
“不相信是真的是吧!
这个拉脱吉娜公司是由亨利、吉娜和你三人合伙的。当初吉娜替你报的名,但入的股是别人替你出的。
当初本是闹着玩的,没想到还真赚钱。
我是这家公司的生意合作人,这家公司我去过,还有一间你的办公室。”
约芬妮说完。桑迪笑得前翻后仰。
“还有我一间办公室?我也能像国王一样,坐在椅子上指手画脚?
好玩,真好玩!
姨妈,要是没有人听我的,那怎么办?”
“股东可是老板之一,说话谁敢不听?就凭你这性格,还不炒他鱿鱼!”
“快快收拾,与我们一起去布列塔尼走一回。吉娜有急事,己经先走了,千叮万嘱要我把你带过去。”
“好吧,姨妈。我得进宫与摄政和国王打个招呼。”
“我跟你一起去!”
桑迪的妈妈也闲不着,她们三个女人,说笑着进了巴芬摄政的宫殿。
“巴芬摄政,桑迪有话要说。可她不敢开口,怕你责备她,要我来帮她说说。”约芬妮说。
“什么?桑迪有什么话不敢在我面前说?我才不信,你们又给我弄什么谜语。
这些年,她从小与国王一起玩,嘻笑打闹,搞恶作剧,是个积极分子,是不是?
桑迪,记得吗?有一次,你还与国王一起,在我午睡时,剪了我的秀发,使我的头发跟老鼠咬过似的,害得我半个月不敢上朝露面。我连半个不字都不敢说。
对不对,桑迪。”巴芬说得桑迪难为情了。
“还有这事,真是玩过分了!”约芬道歉地说。
“孩子们没大没小,有什么错?现在国王到了亲政年龄,我们得退出他的视线,让他闯去。
桑迪伴驾有功,我要重奖她!
有什么事尽管说,错了也无罪!”
巴芬摄政刚说完,桑迪说:“摄政姑姑对我恩重如山,我一辈子也报答不完。
我是想,国王亲政,我也长大,我要为国王分忧。
可我不敢直接找他,怕他嫌我是小孩胡闹,所以就拉着姨妈和妈妈先来找你,摄政姑姑一定要答应我!”
“好的,除了你向我要法兰西的王位,别的都不算事。”巴芬摄政笑着说。
“那我说了。
巴芬摄政,在我的印象中,你最愁的是英格兰隔三差五发兵攻打法兰西。
现在国王马上亲政,难道你不摆平这件恼火的事,还要交给国王接着烦恼。”
“谁说不是,这无聊的仗都打一百多年了。劳命伤财,毫无意义。可英格兰这些贵族死要面子,不放手!现在虽然消停,但我们心里没底,说不定哪天想起来又开打。”
“我能解你之忧,请摄政姑姑准许。”桑迪回应。
“你!你能摆平?又不是要剪我头发吧?”巴芬摄政眼珠都快要惊出来。
“难道你要舍身出嫁英格兰国王?爱德华国王可有个农妇王后,据说至今爱得死去活来。
他的唯一的王子才几岁,与你相差一轮!
我可不答应将你往火坑里推。法兰西不向英格兰低三下四。”
“摄政姑姑,这哪跟哪呀!我才不嫁那个浮在大洋中的英格兰岛国。
我有新玩法,比这划算多了。”桑迪笑着,搂着巴芬摄政的脖子直摇晃。